特别是知道她说话结巴之后,有一种逗弄大师父的感觉。
“说来也是奇怪,她知道有人在屋里等我,但一开始却没说,一直在听我絮叨。”路青一边往屋里走,一边心想。
他暂时也想不明白,这究竟是为什么。
今天,司徒欲依旧没住在宅子里,也不知道又忙什么去了。
路青来到自己的房间外,远远地就看到了门外的那道倩影。
此女身穿一身白衣,雪白的腰带,雪白的鞋履。好一朵清秀可人的小白花,而且还很礼貌,一见到路青就微微欠身道:“公子。”
他也想不明白,沈般般为什么这么喜欢叫自己公子,是因为一开始在牢中是这样称呼的?还是因为她的……职业病?
不过好在她现在已经不再自称奴家了。
“早就来了?”路青问。
沈般般点了点头。
孤男寡女在天黑后的房门外碰面,让她脸上沾染了些微的红晕,使得纯欲的气息越外露。
“找我有事?”路青问。
“般般想先与公子再解释一下今日之事。”她心中早已打好了腹稿,却被路青抬手打断。
“不用说这么多,咱们算是自己人,不用那么见外。”他道。
他知道沈般般是司徒欲的人,只是不清楚二人具体的关系。
如今司徒欲乃是他的二师父,大家自然算是一伙的。
此刻,他站在麒麟女面前,见她低着头犹犹豫豫的,好像想说点什么,但又说不出口。
“进屋说吧。”路青推开房门道。
沈般般乖巧地点了点头,然后迈着小步跟在路青身后。
见他坐下后,她也低着头坐下,双眼看着自己那只能看到一部分的脚尖。
“般般姑娘,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如果是力所能及的事情,我肯定会帮忙。”路青道。
沈般般闻言,快抬起头来,鼓足勇气道:“公子,般般今晚可不可以留在这里修炼?”
她说这句话时,语都是偏快的,重在一个一鼓作气。仿佛说慢了的话,半路就会说不下去。
一個姑娘家家的,深夜来男人的屋里说要练功,谁信啊。
如果不是从小在青楼长大,她都没法这么厚脸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