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我明白的。流水不争先,争得是滔滔不绝。”
关音闻言,不由一愣,觉得这位小师弟语出惊人,在心中暗自记下了这句话。
“流水不争先,争得是滔滔不绝。”
……
……
“出狱第五天,晴。
我的通窍数已经达到了五十处,但是,第五十处窍穴,竟冲击了两次才打开,我可真失败。
老五十啊老五十,别的窍穴都那么懂事儿,怎么就你这么叛逆呢。
但好在这颗窍穴好像就比别的窍穴多了一点矜持感,第一次拒绝了他,第二次就乖乖被透了。”
有了这令人指的挫败感后,路青于午后练剑时,越卖力了。
练着练着,他就又悟出了的一招,将剑招推演到了第十八式。
至于大师父顾银玉,每天依旧是无所事事,坐在亭内看徒弟练剑,且始终一声不吭。
没过多久,一道清风拂过,亭内多出了一道身影。
身穿官服的司徒欲现身于亭内,大马金刀地在顾银玉的身边坐下,饶有兴致地看路青练剑。
清冷女子看了她一眼后,也没有打招呼,只是立刻又把目光投向了路青。
“我说,你老这么盯着他看,他会不自在的,人家练剑时紧张了怎么办,容易岔气。”司徒欲没好气道。
顾银玉不做理会。
司徒欲自讨没后,只是耸了耸肩,然后自顾自地给自己倒了杯茶。
将茶一饮而尽后,她对顾银玉道:“你给他炼个剑胚呗。”
顾银玉闻言,目光依旧停留在路青身上,然后摇了摇头。
“不愿意?他现在可是你徒弟,而且是你自己主动要收的。咋滴,连把剑胚都不愿意给徒弟炼制啊?”司徒欲面带不悦地道。
怎料,顾银玉还是摇头,传音道:“他有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