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潇也知道是事实,只是轻轻看她一眼,目光无神的看向会场:“那可能就是命吧,不过老潘一定会有东山再起的时候。”
潘关银一大把年纪程潇还觉得他可以起来?
一般这样的组合男的出事女的就跑了,难得程潇没有想跑而是跟他共患难。
不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潘关银就算是破产,他们原有个人资产也没受多大的影响,只是没有了公司,就没有社会地位,以前的风光不再。
人最难以接受的就是从高位跌落。
“潘老板错信于人,以为单君兰是他的救命稻草,没想到是死神,以前你多风光啊,你那请柬是潘氏出事前收到的,以后这样的请柬你就收不到了,多可惜啊。”
程潇仰头把手里的酒一饮而尽:“你不用对我使用激将法,我不在乎。”
谁信啊,要是不在乎,今天就不会来这了。
今天请柬应该也邀请了潘老板,只是潘老板好面子没来。
心里落差越大就越恨,越恨报复得越狠。
她很看好潘老板和程潇的报复。
如果这两人不行,她就多收集恨单君兰的人,添点柴,加点火。
反正她不会直接动手。
左研一只是在这站着,就有不同的人上来认识她,加微信,攀谈。
有些还约着下次一起去攀岩喝下午茶骑马等等。
程潇就在她边上,一个邀请程潇的人都没有。
左研一让人给程潇再上一杯酒。
“程老师,你也不用难过,世人皆是如此,习惯就好,潘总不来也挺好,来了免不了受世人的白眼,可是以后这样的日子,你就要习惯了。”
程潇的眼睛越来越凌厉,冷哼道:“拜高踩低的人也不值得我去结交。”
“确实,可名利场不是一直如此吗?你本来不需要经历这些,大小姐一个电话,就可以轻松碾压你们,我建议你们还是好好跟大小姐服个软,说不定单家大小姐高抬贵手就放过你们了。”
程潇听她说完极其不爽的瞪她一眼,踩着恨天高走了。
如果通过求一个人,那么大的公司就可以保下就不会有那么多公司破产了。
潘氏的债务危机已经触,单君兰一个人不可能力挽狂澜,加上单董都不可能。
如果要救潘氏单氏得投入大量的钱,至少要覆盖现在债务的三分之一才可以缓过来气。
单氏再厉害,他们手里也不只是他们家的人,还有很多投资人的钱,如果单氏花那么大的代价去救一个濒死的公司,投资人也会把钱撤走。
喻太太正好过来跟她说话,不然她还能再刺激程潇几句。
“左小姐,您就是一山大师?”
估计是在展示礼物的时候,有人看到她的礼物后跟喻太太说了翡翠的工艺和手法,所以知道她另一个身份。
“只是一个虚名而已。”
喻太太抓住她的手:“左小姐,你这礼物太贵重了,这样吧,我改天我单独请你一次。”
“礼物不贵重,是喻太太您的喜欢才让这个礼物贵重起来,要是吃饭的也是我请您才是。”
“那这样,改天我联系你。”
“好咧。”
什么礼物贵重不过是托词,重点喻太太要找她吃饭。
真是不喜欢这样弯弯绕绕的说话方式。
这帮人,总喜欢说一些别人不容易听懂的话人让人猜。
不过这也是这个圈层的人交际方式,如果有些暗示的话你都听不懂,他们就不会跟你来往了。
因为有些东西不能说得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