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飞跟在郭德强,于清身后进了天桥乐后场休息室,住得近的一些演员已经到了,昨天生病没过来的张文天老爷子也已经穿好了大褂,在休息室里等着了。
这老爷子是个相声痴,一天不上台就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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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刺挠,病还没好利索,就跑过来了,谁也拦不住。
“爷们儿!来啦!”
萧飞和张文天老爷子的关系不错,平时有机会过来,经常和老爷子凑在一起聊天,俩人最爱说的就是铁片大鼓,算是同好忘年交。
“师爷!身子骨没事儿了您呐?”
老爷子仰头一笑:“放心,且死不了呢,小灾小病,两剂子药下去,全利索啦!”
“正换季的时候,您也别大意了!”
萧飞说着,已经到了近前,看似无意的拉起了老爷子的手,手指直接搭在了寸关尺三部,手法娴熟得很。
好没好利索的,萧飞还能看不出来,中医讲究的就是望闻问切,打眼一瞧,就能知道个**不离十。
“嘿!爷们儿,你这家传的手艺就打算可着我一人身上使啊!?”
张文天故作惊讶的说了一句,萧飞已经不是头一次给他把脉了,他也知道萧飞家里有人是学医的,萧飞的爷爷萧铭栋当年在京城也有一号。……
张文天故作惊讶的说了一句,萧飞已经不是头一次给他把脉了,他也知道萧飞家里有人是学医的,萧飞的爷爷萧铭栋当年在京城也有一号。
不过瞧着这么一个半大孩子能有多大的能耐,所以每回萧飞给他把脉,他也没当回事,就当是逗着玩了。
张文天觉得是逗着玩,可五十息过后,萧飞的脸色却有点不大对劲了,功夫到没到家,只有萧飞自己清楚,可以不自夸的说,在医术这方面,他可是很有自信的。
“师爷!您最近是不是老闹嗓子,吃饭往下咽东西的时候觉得费劲,有时候还疼,咳喘多痰,痰中有时候还带血?”
张文天听着,一开始还是没当回事,可随着萧飞说的越来越多,脸色也微微变了:“是,没错,你是怎么知道的?不对,你这是号出来的?”
萧飞把张文天的手放下,又看了看老爷子的舌苔,见张德艳就站在休息室门口:“大姑!您过来一下。”
张德艳刚才也瞧见易青在给他们家老爷子把脉,这会儿叫她过去,心里也有些纳闷。
“小飞!叫我什么事啊?”
萧飞想了想,尽可能用一种委婉的语气说道:“大姑!师爷这病,您最好还是带着上医院检查一下吧,我觉得不光是闹嗓子,应该还有别的病灶,师爷上了年纪,有些小病小灾的也别含糊了,当心小病养成大病。”
张德艳直接被萧飞给说懵了,愣了半晌道:“小飞!你这······真的假的啊,可别吓唬我!”
萧飞的医术是家传,这在德芸社的后台有很多人都知道,平时也好给人号号脉,可他这年纪,还真没有多少人当回事。
毕竟中医给人的印象就是,这门老祖宗传下来治病救人的手艺,功夫到不到家,得靠着时间积累。
能够资格坐堂问诊的基本上都是些老先生了,萧飞才多大啊!
一个毛孩子!
“德艳!还是去瞧瞧吧,刚才我看老爷子就总咳嗽,这还没好利索呢,就先别上园子来了。”
刚才的事,于清也听见了,帮着劝说,虽说自家徒弟这医术到底怎么样,他也含糊,可总觉得萧飞不是个不靠谱的人,要是没点儿把握的话,也说不出来那话。
“怎么了这是?”
郭德强换好了大褂,刚一进来,就觉得气氛有点儿不对。
于清赶紧替萧飞解释了一番,郭德强闻言也不敢怠慢:“德艳,师哥说的对,还是带着老爷子去瞧瞧吧,小心无大错,别真有什么毛病,回头再给耽搁了。”
对张文天老先生的事,郭德强是真上心,当初他三闯京城,打定了主意,要是不能立足,干脆就饿死在这里算了。
那段时间,郭德强可以说是把天底下的苦都吃尽了,没钱坐车,步行三十里腿着回家,没钱吃饭,打一锅酱子,拿大葱蘸着吃,债主堵在门口,他连灯都不敢点,到最后,为了吃饭,连手表都给卖了。……
那段时间,郭德强可以说是把天底下的苦都吃尽了,没钱坐车,步行三十里腿着回家,没钱吃饭,打一锅酱子,拿大葱蘸着吃,债主堵在门口,他连灯都不敢点,到最后,为了吃饭,连手表都给卖了。
要是没有张文天先生,郭德强怕是早就成了路倒儿,死在那个旮旯了。
所以,郭德强对张文天一直都是感恩戴德,乍一听老爷子病了,那还了得,赶紧催着上医院。
张文天听着,心里还有点儿不愿意,他好不容易觉得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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