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越,沈嘉妮,程谦在酒吧疯了一晚上,又是喝酒又是蹦迪。
酒吧经理跟着心惊胆战了一晚上,寸步不离地守在左越旁边,但凡这位左家二少爷在酒吧出点什么事,他这辈子就直了。
他们一直喝到早上五点,最后一轮吐完直接倒卡座一动不动,经理终于松了一口气,赶紧派人把仨喝得不省人事的酒鬼送回左家。
七点
沈钰睡到自然醒,现程谦和沈嘉妮还没回来,打电话也没人接,急得焦头烂额。
马上给许淮打电话。
“许淮,我姐姐姐夫还没回来,你知道他们去哪儿了吗?”
“没回去?多半是喝多了被酒吧老板送去左家了,别慌,我马上来接你,你先洗漱一下,到酒店了我给你打电话。”
“好。”
沈钰冷静下来,去卫生间洗漱换衣。
……
卡宴缓缓驶入桃红柳绿的古巷,途径仅有几户人家,四合院大门外石狮口衔宝珠,宽阔大门上镶着青龙环扣,四角檐顶雕立脊兽。
住在这里的必定是京圈声名显赫的大家族。
沈钰的心思都系在沈嘉妮和程谦身上顾不得这些平时里最感兴趣的景色风光,一下车紧跟在许淮身后,闯进这处威严又内敛的宅院。
左家的人都认识许淮,见他神色匆匆上前询问:
“许少爷是来找二少爷的吗?二少爷昨晚上喝醉了酒,五点才回来,恐怕得晚点才能招待您。”
许淮:“左越有没有带什么人回来?”
“原来您是来找那两位客人,这边请,我给您带路。
客房里,程谦和沈嘉妮横七竖八地躺在床上,睡得尤为香甜,身上被呕吐物弄脏的外衣已经洗净烘干挂在卧室衣架上。
沈钰悬着的心终于落回原位,关上门,浑身疲软地靠在墙上,腿止不住打颤。
许淮注意到沈钰的唇色有点白,扶着她往餐厅走:“我们去吃点早饭,感觉你有点低血糖。”
沈钰走了两步就走不动了,摇摇晃晃站不稳:“不行,低血糖犯了。”
“小钰,手抬起来。”
沈钰反应不过来,下一秒整个人腾空而起被许淮稳稳抱在怀里。
“抱歉,刚才去接你的时候应该带点早饭,再坚持一下,很快就到了。”
“我怎么感觉我在天上,好神奇,我是要死了吗?”
完了,已经开始说胡话了。
许淮加快脚步,鞋底板都快摩擦出火星子。
沈钰囫囵吞枣似地往嘴里塞了一笼虾饺才缓过神来,砸吧砸吧嘴,觉得没吃够,又端着盘子找厨师要了一笼。
哒哒哒地跑回餐桌,一口两个虾饺,吃得特别开心。
吃完早饭,沈钰把机票改签到明天,让沈嘉妮和程谦休息好再回恭州。
许淮:“我让管家安排一个房间,你再睡会吧,还不到七点。”
沈钰:“没事,不用,我习惯这个点起来了。早上记忆力好,我背会单词。”
两人去客厅沙是坐着一起背单词,学习氛围浓到每日做清洁的阿姨都放慢了手脚,以免打扰到他们。
八点
左曜关掉闹钟迷迷瞪瞪地从床上爬起来,简单洗漱后去餐厅吃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