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说道:“师父,他们是想要你去当武术教头。”丘处机慢慢地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嗯!是的!”赵道安立刻问道:“师父,那你们答应他们了吗?”丘处机慢慢地闭上了眼睛,然后,点了点头,就不再说话了。
而赵道安一看;便默默地退了下去。
又是过了一天,陈抟带着丘处机来到了明家沟,只见那里已经有很多建筑工在盖房子了。丘处机看了这些劳累的芸芸众生一眼,没有说话,而后,转过头来,对陈抟说道:“祖师,他们在这里准备建武馆吗?”陈抟看了这些人一眼,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是啊!他们都是一些苦命人啊!我们现在建这个武馆,他们才有工钱拿啊!在这个贫瘠的地方,我们建筑房子,他们才有活干。如今,在这个乱世里,像他们只要活干,有饭吃,有工钱拿,他们就很开心了。现在这个时候,大宋王朝已经全面溃败,大元王朝已经崛起,成吉思汗已经打下了大半个天下,新的王朝百废待兴,开始像雨后的初笋一样向上展,如今,大元王朝开始要建设国家,正是王朝兴亡者,最苦是百姓啊!”说着这些话的时候,陈抟眼睛向东北方向远远地眺望而去,怔怔的说话,更像是自言自语啊!
丘处机看了陈抟一眼,闭上了眼睛,仅仅一会儿,他便睁开了眼睛,立刻对陈抟说道:“师祖,你不要伤心了。我也知道这些东西,可是,我们也改变不了什么东西,只能尽我们的所能,能帮助一点是一点了。”陈抟一听,也闭上了眼睛,慢慢地低了一点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道:“是啊!也只有这样做了。”说完,一个建筑工从一旁走过,看见了陈抟,立刻笑着说道:“祖师爷好。”陈抟一听立刻从睁开了眼睛,施以微笑,说道:“你好!”
然后,陈抟领着丘处机回去了。头十个月后,一座宏大庄伟的武馆就这样被盖了出来。丘处机站在武馆面前,怔怔地看着这所武馆,过了一会儿,便大步走了进去。
走进去之后,丘处机和几个陈抟的得意弟子打过招呼(其实这些人都算是徒孙的徒孙,)毕竟陈抟究竟活了多少年,除了他自己以外,谁也不知道。其实,这世上还有很多流传着陈抟的神话,很多人都在私底下悄悄议论陈抟是活在人世间的神仙,甚至有人说陈抟上天入地,无所不能,更有甚者,吹的更神,有陈抟不但长生不老,而且拥有大能大力,主宰这个世界。
关于这些话,丘处机也有一些耳闻,只是,他没有当陈抟的面说这些是是非非罢了。这个时候,丘处机看了这些陈抟的得意弟子一眼,便说道:“大家好,我是丘处机,我知道你们是陈抟祖师的得意弟子,我希望你们能自我介绍一下。”
众人一看,立刻对丘处机施了一个礼,然后,纷纷说道,“我是洞仁,……我是洞义……我是洞信。”丘处机一听,立刻施了一个抱拳礼,笑了一下,说道:“久仰大名。”这三个人一听,立刻说道:“长春子的大名才是如雷贯耳。谁不知道长春子在长安城里,以一己之力对战天下四绝之一——塞外酒翁而不落下风,这样的修为,我辈中人都是难以望其项背。”丘处机一听,立刻慢慢地摇了摇头,说道:“那只是侥幸罢了。”这时,只听频率极快,“哒”的一声,洞义就挺着胸膛站了出来,只听他说道:“长春子,你好生虚伪,这世间有实力就是有实力,没有什么侥幸不侥幸一词。”丘处机一看,这个洞义竟然如此刚直,不由地对他有了几分好感,当下也点了点头,说道:“洞义师兄说的对啊!说的对啊!”然后,只见洞义又说道:“可是,你以一己之力对战塞外酒翁,我们也只是道听途说,谁也不知道你真正的实力到底如何?自然心里也不放心祖师把这教头之位传给你,你说,我说得是吧!”
此话一出,一旁的洞仁立刻白了洞义一眼,连忙对丘处机说道:“长春子勿怪,洞义,我们来之前,祖师都已经对我们说清楚了来龙去脉,你不要如此无礼,相信祖师的眼光,绝对没有错。”洞义一听,立刻说道:“谁知道祖师这次的眼光到底有没有错,还有,这毕竟关系到我们太和山的大事啊!可不能出差错啊!”丘处机在一旁一听,立刻明白了这其中的意思。
于是,便走上前去,潇洒一摆手,然后,说道:“洞义师兄说得不错,我刚来到这里,的的确确还没有显出我的才学,师兄对我有所怀疑,也是情理之中的,没什么大不了。”洞义一听,立刻喜形于色,然后,说道:“你看看,还是长春子爽快。”丘处机对洞义也是有所好感,当下一笑,便说道:“那我就和洞义师兄切磋一下,点到为止。”洞义一听,咧开了嘴巴,只听“哈哈”一笑,显然很是开心,当下对丘处机说道:“长春子果然够豪气。”
一旁的洞仁和洞信见到这个情况,也不好再说些什么,而且,他们本来也没有见到丘处机的真才实学,难得有这们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肯定会好好把握喽!
于是,洞义便与丘处机在武馆内进行了切磋,先是比了拳脚,洞义仅仅和丘处机打了十几个回合以后,洞义一招将丘处机的右手格挡开来,然后,只见他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就在洞义以为胜券在握的时候,丘处机的右手画了一个完美的弧线,直接到攻击洞义的左脸的位置停了下来。
胜负已分,丘处机胜了。这个时候,站在一旁的洞仁和洞信瞬间张大了嘴巴,上眼睑变大,显然是十分吃惊的样子,一时间竟反应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