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酒翁一边品尝着坛子里的美酒,有时候,喝过酒后,口中还出“啊”的声音,显然是极为享受啊!
帕思巴到了他的面前,然后,说道:“酒兄,你还记得在昨天晚上那个与你对战的那个小辈吗?”这时候,酒翁停止了喝酒,把手中的酒坛放在了一边,然后,一双本因为喝酒而造朦胧的眼睛瞬间就放出来夺人的精光,然后,看了帕思巴一眼,说道:“你是说昨天晚上那个王重阳的弟子吧!”帕思巴一脸的凝重之色,然后,说道:“对,就是昨天晚上与你交手的那个人。”塞外酒翁立刻说道:“那个小辈长身玉立,武功出奇的高强,一个晚生于我几百年的小辈竟然能与我有个半斤八两。”帕思巴一听,眼睛看向了远方,双拳早已经紧紧地握成了拳头,然后,用着非常惆怅的语气说道:“嗨,只可惜我的门下竟然没有这种天姿过人的奇才啊!”这时,塞外酒翁一看,竟然也少有与他一向豪迈的性子相反的惆怅样子,然后,说道:“的的确确,我们门下都没有这样的天纵奇才啊!只怕我们全部死后,又是那全真教领袖整个武林,嗨!”说着,这个酒翁立刻又看向了酒坛子,伸出双手,把它抱了过来,喝了口酒,然后,说道:“爽,真是痛快。”这边,帕思巴看了这个酒翁一眼,然后,说道:“嗨!我这边还有个计划,我自己要把另外两绝一起请来。”酒翁喝着酒,擦了擦胡须上的酒,然后,“额”的一声,显然是被酒撑得,然后,方才开口说道:“你还要把另外两位老鬼一起请来啊!”帕思巴点了点头,眼睛珠子斜了下来,眼神瞬间变得冰冷起来,然后,说道:“我们现在有玄虚这个小道士和刘处玄这两个人,可以让我利用,如此天赐良机,我怎么可以放过,我一定要让全真教上下鸡犬不宁。”
酒翁一听,没有继续说话,而是又自顾自抱起自己的酒坛子,不过,这一回,他倒是没有喝酒,他虽然嗜酒如命,准确的说他是爱酒如命,他每日都要喝酒,但是,他几乎每天都很有量,不像一些酒疯子一逮到美酒,要么把自己喝趴下,要么把酒喝个一干二净为止。但是,他对酒情有独钟,每天都要喝,每天都想喝,只要每天都有酒喝,他就很是知足了。所以,只见他抱着酒坛子,仔仔细细地端详它,抱着它,很是不舍。
这时候,帕思巴又对酒翁说道:“酒兄,你是知道的,我是宁愿战死,也要再和王重阳打一场的,酒兄,不知道你意下如何啊!”这时候,酒翁竟然一下子把手中挚爱的酒坛子摔在了地上,这个酒坛子一到地上,便摔了个粉神碎骨,然后,只听他一张脸立刻满是一本正经的表情,说道:“帕思巴老友,关于这个你大可放心,我已经是个将近油尽灯枯之人了,在临死之前,我也想再次回到两百年前的那一场华山之战中。再与王重阳这个公认的天下第一战个痛快。”帕思巴一听,立刻喜形于色,上前用着双手抓住塞外酒翁的双手小臂,立刻说道:“好,酒兄豪气干云,小弟为酒兄这一次的壮举行动上表示大大的支持。到时候,我会为酒兄邀请碧露岛岛主和南方大理国段谷主,一起前来为我们助阵,然后,与王重阳斗个你死我活。”酒翁说道:“嗯!好吧!”
这边,终南山重阳宫里,马钰虽然已经被王重阳救了回来,可是,被王重阳重重地斥责,然后,叫他回去,闭门思过一个月了。而这边,王重阳独自召见了丘处机,他看见丘处机,立刻大喜,一张脸上满是向丘处机问道:“处机啊!这次你可真是出乎师父的意料之外,没有想到你平日里内秀于心,不曾展示你的武功啊!”丘处机看了王重阳一眼,知道他的心里很是兴高采烈,毕竟还有什么比一个老人得到可以将自己一身的本领传给他的传人要来的强上许多呢!丘处机只是淡淡地说道:“也没有什么东西,只是,师父教的好,加上平时自己也的的确确有些努力罢了。”王重阳又看了看眼前的这个弟子,不住的点头,脸上满是灿烂的笑容,然后,说道:“嗯!不错,不错,处机啊!你太了不起了,以你现在的实力都能与现在的四绝之一交手了,了不起,了不起,关键是你还是如此的谦虚,没有一丝一毫的自满。难得,难得啊!”丘处机没有继续说话,而是淡淡地站在那里。
王重阳又继续说了起来,也是自顾自,许是因为太高兴的缘故,只听他说道:“我王重阳英雄一世,纵横一生,没有想到,自己还得了这么一个天纵奇才的弟子,真是老天对我不薄啊!哈哈哈!现在我就是死了,也能含笑九泉啦!”丘处机何尝不理解王重阳此时的心情,自己的事业后继有人,日后,自己所建立的门派肯定能扬光大起来。于是,丘处机没有去打扰王重阳的雅兴,而是,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不说一句话。
就这样,过了很久,丘处机看见王重阳已经慢慢地从刚刚喜悦的心情之中平复了下来,丘处机慢慢地向王重阳说道:“师父,全真教在不久的未来恐怕会有一次大劫。”王重阳一听,又看了看丘处机,他知道丘处机一向神机妙算,他只要认真说的话一般都不会出错,便立刻问道:“处机,你有何见解啊!”丘处机慢慢地说道:“近些日子,我已经观察到这山中的紫气已经消失,而且,马钰师兄前去抢夺打王金锏,还有走了的玄虚和刘处玄,我估计这两个人都已经到了帕思巴那里去了。如果这些人全部都向全真教一起来的话,恐怕,我们会凶多吉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