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思巴此时,心里都在想象怎么与王重阳过招,应该用什么样的招式与他周旋,满脑子全部都是拳拳到肉的血腥的场面,不过,显然帕思巴是对这种血腥的场面十分地感兴趣,只见他的一脸的憧憬和高兴之色,他的眼角已经满是因为笑容而出现的沟壑。
师爷在一旁看见帕思巴如此的兴奋,心里想到该警告过你的,已经警告过你了,是你自己不听,到时候,出事情了,你就不能怪我喽!于是,师爷闭上了嘴巴,默默地退了下去。
转眼之间,就到了处斩马钰的前一天晚上,王重阳和丘处机一干人等已经到了长安城外,这时候,丘处机看了王重阳一眼,说道:“师父,今天晚上,我和你一起去南方,吸引帕思巴的注意力,而谭师兄他们五个人一起去西门,我们在这里吸引佯装吸引帕思巴的注意力,想来这个老匹夫在两百年前,华山一战之中,惨败于师父之手,恐怕在这两百年的时光里,早已经迫不及待地又想和师父交手,再定高低啊!。”王重阳叫谭处端走的时候,谭处端看了丘处机一眼,现他的一张脸还是那副平静的样子,但是,谭处端又想了想,感觉这些兵力大多集于长安城南这边,于是,立刻对王重阳说道:“师父,你和处机这次去的地方,又有帕思巴,又集中大量兵马,所以,你们这边会比较危险,这边,我就一个人去救马钰师兄,就可以了。”王重阳一听,看了谭处端一眼,然后,说道:“处端,你一个人去救马钰行吗?”谭处端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说道:“师父,我可以的。”丘处机看了谭处端一眼,便淡淡地说道:“不行,纵然那里兵士较少,你也不可以一个人去那里。”谭处端立刻一张老脸拉得老长,说道:“邱师弟,我为什么不可以一个人去那里?”丘处机慢慢地说道:“谭师兄,你可以和孙师妹一起去,路途中,也好有个相互照应。你觉得我说的怎么样?”王重阳一听,然后,说道:“好好,非常好。”孙不二一听立刻也开心了起来,一张脸满是灿烂的笑容。说完,谭处端和孙不二就向西门进了,而这边,王重阳带领其他四个人一起去了南门。很快,南门就已经进了王重阳一干人等,只见王重阳与其他三个全真七子一进入长安城里,城里就瞬间火光四起,仔细一看,竟然是帕思巴带着几千个人一起走了出来,有不少的人还点着火把,难就难怪他可以把四周照的通红啦!这时,帕思巴立刻走向前来,看了王重阳和其他弟子,然后,说道:“重阳道兄,两百年不曾相见,没有想到你风采依旧啊!”王重阳看了帕思巴一眼,见他满脸都是得意的笑容,于是,也说道:“没有想到帕思巴道友竟然在这两百年里还如此地记挂于我。”帕思巴昂头,“哈哈”大笑起来,笑过之后,说道:“重阳道兄,你且看来,我这里有着几千人马,城墙之上还有许多的弓箭手在做准备,我还请来了当年在华山之上一同败于你手的塞外酒翁,为了对付你,我可是下足了血本啊!”王重阳一听,然后,便很是风轻云淡地说道:“哦!两百年前,你与那老翁连起手来,都打不过我一个,两百年后的今天,我倒要看看,你们的武功究竟精进了多少。”这时,帕思巴用手狠狠地擦了一下嘴巴,样子十分的嚣张,然后,眼神渐渐地变得冰冷起来,然后,说道:“酒兄,你也出来吧!”这时候,从人群之中走出一个满头白,手里拿着一个酒坛子,满身都是酒气的老者,只见这个老者一出来,便说道:“重阳老兄,两百年前败在你的剑下,我真是心服口服,只是不知道,时至两百年后的今天,你的武功到底又精进了多少呢?”王重阳一听,便说道:“那好,我们就手底下见真章吧!”王重阳一讲这句话,那帕思巴和塞外酒翁立刻喜形于色,极为开心。这时候,帕思巴立刻对手下说道:“给我放箭,把王重阳的弟子全部射死。”话音刚落,就听到城墙之上的弓箭手有接二连三的遭到袭击而出的叫声,这时,王重阳“哈哈”大笑,然后,说道:“帕思巴啊!帕思巴,你难道不知道我还有一个徒弟,叫丘处机吗?”帕思巴一听,瞳孔瞬间变小,然后,说道:“什么,你是说丘处机已经在城墙之上大肆杀戮这些弓箭手了。”王重阳立刻双手合十,说道:“没有错,来之前,就怕你帕思巴会利用城墙的优势,事埋伏好弓箭手,所以,我的徒儿——丘处机才不动声色,潜入城墙之上,对付你这些弓箭手。”帕思巴一听,立刻牙齿咬得紧紧的,两旁的腮帮子都鼓了起来,然后,说道:“好,好,好,王重阳,算你计谋毒辣,不过,现在你以一敌二,我们倒要看看你有几斤几两。”说着,帕思巴与塞外酒翁一起向王重阳冲了过去,然后,便和王重阳过起招来。王重阳手下的几个弟子也冲入敌阵之中,开始了一场杀戮。这几个弟子全部都是全真七子之一,那全真七子是什么概念,个个都出身于当世的大家族,本来全部就是饱读诗书,又是当世的奇才,让他们对付这些小喽啰士兵,自然是轻松的很。只见他们一杀进去,一时间,竟然锐不可当,直直把他们杀得血肉横飞,过了一会儿丘处机也从城墙之上跃了下来,一看师父王重阳以一敌二,便立刻冲了过来。
丘处机冲过来后,与塞外酒翁立刻战到了一起,这个塞外酒翁刚开始看见一个小辈向自己冲了过来,右脸的八字明显深了一下,嘴角有些上扬,显然是对丘处机很是看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