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君宝心里想到自己如果没有经过父亲的同意,肯定得不到马斌叔叔的认同。于是,嗯嗯唧唧了半天,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马斌看见张君宝这副犹犹豫豫的样子,不知他究竟想要干什么,马斌也不是什么善于揣摩的人,于是,问道:“君宝,你到底有什么事情呢?”
张君宝心里想了半天,知道丑媳终究要见公婆,于是,牙咬了一下,憋了一下,说道:“马斌叔叔,我想要跟您学习武功。”
马斌即使再是呆子,也知道张君宝根本没有经过父亲的同意,于是,说道:“你没有经过你父亲的同意吧!”
张君宝头低了下来,然后,支支吾吾地说道:“嗯!我确实没有经过我父亲的同意。”
马斌一听,便朗声说道:“那我绝对不可以教你武功,省得别人说我误人子弟。”
张君宝立刻脸色扭到了一起,像是很为难的样子,一只脚急忙地跺着,然后,哀求地说道:“马斌叔叔,求求你了,我是真的想学武功啊!”
马斌见张君宝如此哀求的模样,心中的恻隐之心也是大动,但又考虑到张君宝是不是三分钟热度呢!况且,私自教他武功的话,他的父亲会不会怒火中烧呢!他的父亲一旦愤怒的话,那么自己现在这个仅有的容身之处便顷刻间荡然无存了。不过,自己又何曾怕过这些事情呢!想到了这里,他的主意就已经定了下来,于是,便说道:“君宝,这样好了,我传授你一套呼吸吐纳的法门,你如果真有学习武功的恒心和毅力的话,那你就勤而习之。武功都是要日积月累的,量变才能产生质变,一年以后,你再来这个地方,如果我看到你的身体确实变得更加强悍了,那我就教你其他的东西,这样可以吗?”
张君宝立刻开怀大笑,对马斌使劲地点了点头,然后,毫不犹豫地说道:“嗯!我一定会努力练习武功的。”说完,对马斌笑意越浓。
马斌见张君宝如此高兴,心里却很是平静,他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只见他立刻补充道:“君宝,你在习武的同时,不要忘记你父亲的叮嘱,要好好学习文化,不能因为练习武功而把文化落下,可以吗?”
张君宝立刻欣喜地点了点头,说道:“我一定会的。”
马斌见张君宝这样答应自己,一颗悬着的心也七上八下之间终于找到了归宿,于是,便找了个隐蔽的地方,传了张君宝一些呼吸吐纳的法门,张君宝得到了这个功法,兴冲冲地回了家。马斌看见他离开的背影,没有说话,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而是,转头便到了别的地方。
张君宝回到了家里,还是兴冲冲的,一脸的笑意,显然是高兴坏了,到现在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兴奋退却之意。
他回到家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找了个没有人的地方,开始练习起来,一整套练习下来,张君宝现并没有什么太大作用,他的一颗心里都是纳闷的心思,连一双眉毛都紧锁着,不过,仅仅是过了一会儿,他便立刻释怀了,因为他忽然之间想起了马斌的一句话,“武功都是需要日积月累的,量变才能产生质变。”想起了这句话,张君宝便没有继续过多的怀疑,便立刻去干别的事情了。
第二天,张君宝还是在一个无人的角落里偷偷练习马斌传授给他的武功,不过,过了一段时间,张君宝还是感觉没有显着的效果。于是,便准备放弃了。只见在这个无人的角落里很是怒火中烧,将身旁一个摊薄恶狠狠地踢开,这个摊薄也飞得老高,重重地摔倒在地上。这时,只听他重重地吼道:“他一定是在耍我,没有真心教我武功的意思,要不然怎么可能没有一点显着的效果呢!”吼完这句话,张君宝也不管摔在地上的摊薄,怒气冲冲地走了。
就这样,又过了几天,张家来了一个身穿官服的人,只见这个人一顶方正的乌纱帽,乌纱帽上左右横着一根枝子,官服整体给人感觉是青色,衣裾较短,衣袖较窄,不似早期许多官服宽大衣袖。只见他坐在檀木椅子上正在用茶杯喝茶。喝完茶后,张君宝便进来了,进来之后,张君宝的父亲便立刻对张君宝说道:“君宝,快来拜见你的陈叔父。”张君宝立刻走到了这个身穿官服的人的面前,对他笑了一下,然后,说道:“陈叔叔好!”
这个身穿官服的人立刻对张君宝点了点头,笑了一下,用赞许的眼光看着他,然后,说道:“嗯!好侄儿,我以前来得时候,你还在襁褓里呢!没有想到,一晃就已经这么大了。哈哈!”说完还亲切地抱了抱张君宝,然后,张君宝就待在了一旁。
这时,这个陈叔叔就开始和自己的父亲张安忠开始说话了,张安忠说道:“你最近怎么了?在朝廷里做官不舒服吗?”
这个姓陈的说道:“嗨!你还不知道吗?最近朝廷将面临着顷刻倒台的危险,广厦将倾啊!不得已啊!”
张安忠又说道:“那你最近的日子不好过了。”
这个姓陈的人叹了口气,把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说道:“嗨,你不知道,最近都是这些武官吃香啊!你是不知道啊!最近我们这里出了一个武官,是少林寺出身的,武功很是厉害的,他一路受提拔啊!”说完这些话,这个姓陈的人眼睛痴痴地看着远方呆,脸上都露出了神往的神色。
张安忠立刻一脸的惊异之色,眼睛瞳孔都放大了许多,说道:“哦!是真的吗?还有这种人才,搞得我现在突奇想,都想让君宝也学习武功了。”
这个姓陈的人立刻侃侃而谈地说道:“千真万确!是真的啊!我当初就是因为家里没有培养出一个会武术的人才,现在临时抱佛脚,真是悔之晚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