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一点,这个观里始终有几个师兄弟看他不顺眼,但是,私下打听过自己击败强敌的事迹以后,又不敢贸然出手,故而,这几个人从始至终看马斌有些不舒服,一直等待机会亲自见证马斌的实力。
这一天,观里回来一个道士,只见这个道士人高马大,身材结实挺拔,气息深远而悠长,一看就是个长年累月习武的人。只见这个道士一脚踏入了清风观,而这个时候,偏偏是马斌看守着门口。
马斌见对方也是个道士,便也没有为难他,只是说道:“你从哪里来?”对方见马斌很是陌生,又穿着道袍,心里估计他应该是清风观新来的道士,立刻说道:“你是新来的吧!我是这观里的道士,因为自己去各地云游,这段时间没有回来,故而,你不认识我。”
马斌听见这些话,立刻拍了拍对方的肩膀,笑着说道:“原来是师兄啊!在下向您赔不是了。”而这个人明显不像马斌这么的豁达,而是直接以为马斌很是不礼貌,于是,便立刻冷不及防间向马斌出手,想要教训一下马斌。可是,马斌见他忽然出手,又怎么可能让他轻易得逞呢?故而,两个人开始较起劲来。不过,仅仅是过了几个照面,便有人来说和了他们。然后,那个与马斌动手的道士便转身走了,不过,临走时,一双眼睛翻了起来,仇恨着看了马斌一眼,只见他进了后堂。
马斌看见这一幕,也没有说话,只是,转身便也走了,此时,他满不在乎地继续低着头,扫着自己的地,不过,他马斌向来也没有怕过谁啊?
这天晚上,与马斌对战过后的那个道士从其他道士那里听说马斌可以吃荤腥,不用守此戒,当场就义愤填膺,起肝火来。原来他隔三差五出外云游就是为了在外面可以不守荤戒,肆意吃荤腥,而今,被一个新来的人明目张胆可以在观里地吃荤,他如何能服气,加上,这观里的人又极尽挑拨之能,所以,他很是不服。
第二天早上,他便去找了观主,一把就推开了房间的门,出“砰”的一声,便立刻开始说道:“观主,我听说你允许一个新来的人可以不守荤戒,是吗?”
观主没有说话,还是闭着眼睛。这时,这个人久知观主的脾气,见观主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便已经知道这件事情是铁一般的事实。他立刻就飙了,只他满脸通红,不管三七二十一,豁然走到观主面前,立刻大吼道:“观主,你怎么就不能允许我可以不守荤戒呢?”
观主半天吐露出一句话,“清风,他是张员外特殊照顾的,又为整个道观做了服众的事情。”原来这个道士叫清风,但是,他却一点也不像这个淡泊名利的名字。这时,清风伸了一下头,轻蔑地说道:“哦!就是他一个击退了几个逃兵而已,这种事情我也是手到擒来。”
观主接着慢慢地说道:“不管怎么样?他是张员外关照的人,你以后不许找他麻烦,听见了吗?”这时,清风一抬手,扭头就走,然后,将手一甩,不屑地说道:“那我可不管,既然不让我找他麻烦,以后,我也可以明目张胆地吃荤腥。”说着这些话的时候,他根本没有回头看,而是,张狂自负地走了。
结果是,就在今天中午的时候,他就当着全观上上下下的面开始吃起荤腥来,惹得全观上上下下都用羡慕的眼神看着他。
结果这件事情当场就闹大了,他吃荤腥的消息自然也就传到了观主的耳朵里,观主当场少有的勃然大怒,一改往日里的高深形象,但他一向是那种风轻云淡的高人模样,估计这次的愤怒也是做给他人看的,摆摆样子而已啊!只见观主立刻吩咐了几个道士,想把清风拿下,可是,这几个道士远远不是清风的对手,三下五除二,这几个道士便被清风轻轻松松地放倒在地。众人一看,谁也奈何不了清风,于是,个个都做起了哑巴,缩着身子,不敢吱声,更不敢上前,生怕下一个遭殃的就是自己。
观主看见这样的情况,立刻少有的大怒,不过,他倒也没有在众人面前出手,而是,说道:“清风,你跟我来一下。”
清风听观主这样说,知道他也无可奈何了,故而,心里很是兴高采烈,但是,他比起马斌来,又多了一丝狡黠,但是,他又不是心机极深的人,故而,一直把心里高兴的情绪死死地憋住,尽量没有表达出来。
到了观主的房间里,观主立刻把手往桌子上重重地一拍,只听“咚”的一声重响,显示出观主的怒火中烧。但是,这好像并没有把清风吓个屁滚尿流,清风只是装成很是恐惧的样子,只见他一张脸为装成害怕的样子而轻轻地皱了起来,也装成诚惶诚恐地说道:“观主,您这是怎么啦!这么的生气。”
观主立刻说道:“你看看你干得好事,现在整个道观上上下下都开始对你吃荤腥一事有所知晓,我叫人惩罚你,你又不服管教,你究竟想要怎么样啊!”
清风立刻作了个揖,说道:“观主,我就是不服,想当初,我是怎么为观里出力的,整个观里上上下下谁不知道我远播的威名,可是,你却使那个刚刚来的小子开了荤戒,真是让我不服,反正不管怎么样既然他都开了荤戒,那么我也要开。”
观主没有说话,酝酿了好半天才说道:“清风,你真的要破除荤戒吗?”
清风坚定地点了点头,说道:“嗯!我一定要。”
观主好半晌才又开口说道:“好吧!我明天就向大家宣布一个消息,你且到我耳边来,我把计划详详细细地说与你听吧!”说完这句话,清风立刻附耳到观主旁边,观主与他耳语了一段时间,清风心满意足、面带微笑地从房间里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