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贺以之美味的招待之后,元枫礼貌地告别,然而黄局长的紧迫催促使他们再次前往人民医院,以配合警方的调查。在这种无奈的情况下,他们只得重返医院。
走进阿雅的病房,只见蒋问筠独自一人在那里。她看着元枫和一个陌生女子走来,询问道:“这位是?”。
元枫回答:“她是我女朋友,乔梓梦。”
蒋问筠笑着对乔梓梦说道:“你好,我是元枫的带队老师,他是个好男孩,你跟他绝对没错。”
乔梓梦也望着蒋问筠的眼睛说道:“蒋老师,我听元枫经常提起您,您可是学校的文貌双全的才女,很高兴认识您。”
元枫询问元柏的去向,但无果,蒋问筠告知他被警方叫走回答问题已有一段时间。
蒋问筠对元枫说:“警方询问有关阿雅个人和家庭情况,考虑到你和她的关系,他们肯定也会询问你。”
元枫坦言:“没错,我就是被他们打电话叫到医院来的。”
蒋问筠慨叹元枫一夜未眠,又连续忙碌,勉强微笑道。
元枫焦急地看着病床上的阿雅:“她还没醒吗?”
蒋问筠说:“中途醒过一次,情绪还是比较激动。”就在此时,元柏已完成问话回到病房,林建国又让元枫出去一趟。
元枫随林建国来到一间简陋的房间,坐下后,林建国问:“你和阿雅是怎么认识的?”。
元枫回答:“我和她是同学,刚上大学时,我性格较为孤僻,没有什么朋友。她是我的第一个好朋友,是她让我性格慢慢变得开朗起来。”
据我理解,“这么说你们是男女朋友关系?”
“不,我们尚未处于恋人关系阶段,我们只是非常亲密的朋友。”
“那么你是她的好朋友,你一定对她的性格和心情很了解!”
“是的,我对此了如指掌。她是一个十分活泼开朗、善良乐于助人的女孩,在熟人面前也会撒娇。”元枫认真地答道,以免导致阿雅遭受不公平对待。
“我们今天谈到这里,感谢你的合作。”
“阿雅到底生了什么事?她是受害者,你们不会怀疑她吧?”
“并没有怀疑她,我们只是在了解她的情况,这有助于我们迅找到线索解决案件。”林建国沉着地回答道。
“真的吗?”
“的确如此!你们先出去一下,我需要和他谈一些事情。”林建国对屋内的警员说道。
等其他警员都出去后,林建国小声对元枫说:“鉴于你曾救过我一命,我会告诉你实情。我们根据阿雅提供的线索搜查李婶家,试图找到高小俊,但两年前他已经过世,当地有很多人可以证实,我们也验证过他的坟墓。因此,警局怀疑阿雅隐瞒了一些真相,她主动辞去工作,我们怀疑她和高小俊有私通之嫌。”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元枫反驳道。
“你别激动,我只是履行公务。现在我要去看看倔驴子,你有兴趣一同前往吗?”林建国带着元枫前往倔驴子的病房。
抵达倔驴子的病房,他正在和奶奶聊天,村长老乔和乔梓梦也在旁边坐着,倔驴子的身体被裹得严严实实,床头挂着输液器。他的面色比前一天好转了许多,还吃了些水果,白色液体还在输送着,床头剩下一半的梨应该是他吃下的。
看到警察进屋,倔驴子略显激动,主动要求和林建国交谈,称有情况要报告,他要求奶奶给自己加了一层枕头,艰难地佝偻着身躯,艰难地告诉林建国:“警官,我要向你举报一宗案件。”
“请慢慢说,别激动。”林建国靠近倔驴子。
“我要举报打儿村李婶家儿子高小俊,是他害我成这样的。他是个禽兽,竟然对阿雅图谋不轨,准备要伤害我们。”倔驴子说出激动的情绪。
根据我们的调查结果,高小俊已经过世,您对他的身份没有搞错吗?
“我绝对没搞错,当时他戴着头套,但后来我们把头套取下,我亲自确认了他的面容,一点都没错,他也亲口承认了。”倔驴子用回忆昨天事件的口吻说道。
“根据某人的举报,您去年在李婶家后院行踪可疑,甚至遭受了被误认为小偷而受伤的情况是吗?”
“那是个误会,我当时是在找我的三叔家的小狗,这件事全村人都知道,李婶后来还向我道歉了。”
“那您怎么解释我们收到的报告显示您在李婶家后院挖掘洞穴的行为呢?”林建国意味深长地提问。
“这怎么可能是我干的,我都不知情。”
“好吧,我们会彻底调查清楚这件事情,绝不会冤枉任何人。您好好休养,等待我们的进一步消息。”林建国记录下了询问笔记,然后离开了病房。
倔驴子和林建国的对话结束后,元枫深陷沉重的思考,对于事情的真相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