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羡野盯着她看了几秒,认命地把外套脱了,“行,给祖宗暖床。”
夏幺盯着他看了几秒,等人躺进来,夏幺双手臂正要钻进他的腰处,又让他把长袖也脱掉。
她很认真地把人当成抱枕,说:“穿衣服,抱着不舒服。”
她自己穿着好好的睡衣,让他□□着。
可以的。
江羡野又很听从地把长袖也脱了,还没躺好,就被夏幺紧紧凑过来抱住了腰。
脸颊压着他的胳膊,很放松地闭上了眼,一副很满意的样子。
她自己乖乖睡着了,只剩下江羡野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没有丝毫困意。
怀里抱个了软挞挞的东西,也不敢抱紧,只能保持着一个动作躺着,时不时歪过头看了她几眼。
卧室里没开灯,只能从窗外光线射进来的微光中看清楚人的脸颊轮廓。
他时不时撩拨开夏幺的头,感觉着人逐渐平稳的呼吸声,知道她大概睡熟了。
不知道是不是做了什么梦,眉头一直紧皱着,江羡野用指尖点了好几下才给人抚平,反而觉得自己被抱的更紧了,整个人都跟他紧紧交缠着,软到没骨头的人贴着皮肤,让江羡野闭了闭眼,喉结狠狠滚了好几下。
持续了好几分钟,他才受不住似的把人给拨开了。
夏幺做了一个很短的梦,她眉头紧皱着,闭着眼睫毛颤抖,额间出了一层密密麻麻的汗珠打湿了头,整个人苍白又病态。
梦里的画面却像是无数个飞冲过来的画面一般,带着如同被光线折射的玻璃光,刺进眼睛里。
她头疼的厉害,脑袋里像是放了一颗定时炸弹,滴滴地响声如同凌迟警告。
呼吸加重了好几次,心脏也空,只能用手指紧紧抱着面前的人。
一直到最后的一声滴滴响起,脑海里的白茫茫的世界如同被暂停了一般,一个个碎片上沉浮着以前的所有回忆。
她一步步走过去,目光看向上面的一帧画面,记忆就像是流水一般钻入脑海里,形成了崭的拼图。
等她睁开眼,江羡野还抱着她,叫了她好几次,手指又摸了摸她的额头。
看到女孩睁开的双眼,江羡野才松了口气问:“怎么了?做噩梦了?”
出了一身的汗,嘴巴也干干的。
夏幺有些恍然地盯着江羡野看了好几眼,脑子还有些迟钝,嗓子似含沙:“没。”
手里没什么劲儿,又想抱紧他,反而被江羡野抱紧了。
整个人被他收入怀中,耳畔的嗓音低声安抚着:“好了,梦里都是假的。”
低着头亲了亲人的眼睛,夏幺闭着双眼,等睁开,他又亲了下她的唇。
夏幺很自然地伸出长臂勾着他的脖颈回吻,吻的很深,学着之前江羡野那样,舌尖抵着他的齿关。
江羡野任由他亲,吻逐渐加重,低眸看她一张有些苍白又汗淋淋的脸,感觉她脸色有些不对劲,手指探了一下额头,有些热但不像烧。
江羡野皱了下眉问:“怎么了?还头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