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的老公啊,醋坛子一个。
舒辞跟她商量:“老公,以后咱们要是吵架了,我要是走的话,你拦着我好不好啊,你只要拦着我,我就不走了,不生气了,你都不知道我昨天一直都在等着你来找我。”
结果季铭川没来,一想起来,舒辞就锤了他胸口一下,被季铭川直接攥住了,“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
季铭川昨天不追出去,是因为他怕舒辞讨厌他,也是因为当时他心慌乱了,也是在跟自己较劲,也是在跟舒辞较劲。
季铭川:“下次你要是再走了,我就紧紧抱着你,不让你离开。”
舒辞的胸口又酸酸涩涩的:“老公啊,咱们都有了洛洛了,我这辈子就只跟定你了,知道吗?”
季铭川:“嗯嗯嗯!”
舒辞知道季铭川多多少少还是没有安全感的,他伸出手来,“老公,你看看我的手好不好看。”
舒辞的手纤细,手指修长,指甲修剪的齐齐整整,很好看。
季铭川:“好看……”
笨蛋老公还不知道他什么意思,舒辞只好道:“老公,你不觉得我手上缺点什么东西吗?”
“戒指!”季铭川激动的要起来:“我现在就去买!”
“不着急……”舒辞抱着他:“你昨晚一晚没睡,先睡一觉吧,等休息好了,咱们一起去买好不好?”
季铭川终于睡着了,舒辞起来,一动,现后面有点不对劲。
去卫生间一看,季铭川竟然给他用了退烧栓剂,这是给洛洛买来的以备不时之需的,季铭川怎么拿来给他用了。
太羞耻了。
舒辞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生病了,这一病,病了三天才彻底好了。
病一好,他惦记着要跟季铭川一起去买戒指,结果季铭川已经买回来了。
买回戒指的那天他还买了一束玫瑰花。
搞得跟求婚似的,“崽崽,你愿意戴上这枚戒指跟我共度一生吗?”
然后,舒辞的手上多了一枚结婚戒指,跟季铭川手上的是一对,戴在手上很显眼。
同学们都过来问他这个戒指是什么意思,舒辞大大方方的说这是他的结婚戒指。
至于时杨的事情,后来,舒辞才知道,就是季铭川太过紧张了。
时杨说之所以对舒辞多了些关注,是因为他身边第一次见到这么早就结婚的人,真的只是因为好奇他而已,但绝对不是喜欢。
明明知道舒辞已经结婚了,他还去喜欢别人,那不就是小三的行为,他是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
不过那天之后,舒辞跟季铭川两个人约定,有事情一定要当天说清楚解决好,不生隔夜气。
“老公你刚才说什么?让我参加你们年底的股东大会?”亲热完季铭川帮他清理的时候,舒辞突然想起了晚上季铭川跟他说的事情,这会才有反射弧,“我去参加,那些股东们不得把我轰出去啊。”
“没人敢……”
舒辞:“可是为什么要我去参加啊?”
季铭川:“因为你也是股东啊。”
“我什么时候成股东了?”舒辞的手在季铭川的胸口上画着圈圈,“老公,你是不是傻了?”
“哎,小笨蛋,你迷糊的性子被人卖了你都不知道呢,你忘了之前你签过一份文件的。”
舒辞:“对啊,你拿给我的。”正是因为是季铭川给他的,所以他就没看,直接签字了。
季铭川趁着火气还没完全被舒辞撩起来,握着舒辞不老实的手指,他还没把重要的事情说完呢,“我把自己手上的股份转让了一部分给你,现在,你是季氏的第二大股东。”
舒辞的脑地蹭的一下要支起来,就被季铭川按了回去,舒辞:“你没跟我开玩笑吧?”
就算舒辞什么也不懂,但是他也是知道的季氏股份的价值。
季铭川就这样随随便便的送给他了。
舒辞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老公,你就不担心我拿着你送给我的这些东西带着儿子跟离婚跑了啊?”
季铭川拥着他:“你去哪里我就跟你去哪里,你甩不掉我的,如果真的要到了那个时候,我把我所有的东西都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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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城杰最近焦头烂额,公司被上级部门查出了很多问题,为了不坐牢,他不得不四处借钱来填补这个亏空。
然后就接触到了高利贷,高利贷来钱是快,但是它的利息也高的吓人,而且还利滚利,简直就是吸人血。
但血气上头的季城杰已经顾不上这么多了,借了很多高利贷,他以为他很快就能还上这些高利贷的。
却没想到,他融资的那家公司宣布破产了!破产了!破产了!
季城杰投进去的钱全部打了水漂,不管他怎么去闹,怎么去找,他的钱就是回不来了。
他分明记得这家公司在两年后异军突起,是唯一能跟季氏平起平坐的。
所以他才将自己全部的身家财产,甚至是不惜挪用公款也要投到这个公司里。
结果,这个公司破产了!
季城杰差点直接晕过去,如热锅上的蚂蚁,又眼看着高利贷的期限将至了,不得已只好去求自己的弟弟季铭川。
可是这次季铭川没有再见他,去了公司几次,都被保安拦住了,说没有预约,季总不见,况且季总现在也没在公司里,季城杰抬出自己是季铭川哥哥的身份也无济于事,就是不让他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