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什么人能轻易割下这样的两个高手的人头?
“算了,交给他们去查吧,我不费这脑筋了。前辈,您也好好静养,不用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了。”况且说完走了出去。
这事越想越是可怕,能割下三个高手的脑袋,又能在四个高手的眼皮底下自由出入,这样的人如果不是自己举手报到,谁能查得出来?
“前辈怎么说?”周鼎成没敢进屋,一直等在外面,还不知道事情的进展。
“没怎么说,这事复杂了,先放下吧。”况且边走边跟他简单说了几句。
“怎么听着不像好事啊。”周鼎成直挠头。
“这种事没办法,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多想也没用。”况且倒是一脸的轻松,他对于种种不可抗的力量时,都是这种心态。
“也是啊,不过这是一份大礼,毕竟那两个刺客的脑袋没了。”周鼎成道。
“如果不挖出后面的人,事情不仅没有结束,而是更复杂了,刺客只是受雇于人。杀了这两人,他们还会雇别人。”
“关键不知道幕后黑手是谁,不然咱们也雇几个杀手去杀他,不就是花钱嘛,谁怕谁啊。”周鼎成气呼呼道。
“你能雇到刺客?”况且惊诧道。
“当然能啊,你想杀谁?”周鼎成满不在乎道。
“暂时还没有,以后遇到了再说。”
况且其实并不恨那两个差点要了他命的刺客,他们不过是为了钱,而且他们为了钱可以杀任何人,所以这里没有什么仇恨可说。他恨的只是雇佣这两个刺客杀他的人。如果他知道是谁,一定会花重金买这个人的人头。
“我先物色人选,随时准备着。”周鼎成点头道。
“不说这个事了,一会儿我出去透透气。”况且想暂时摆脱身边的阴影。
“你今天想去哪里?”周鼎成问道。
“先去衙门看看吧,没啥事的话继续学骑马。”况且道。
“我看你还是别出去了,在前辈没完全恢复前,还是家里最安全。”周鼎成道。
“大白天的应该没事吧。”况且道。
“这事谁知道啊,上次那两个刺客不就在大白天出现的吗,而且是在最繁华的街道上。不知怎么回事,我总觉得好像要有大事生,心里不踏实。”周鼎成道。
“是被这三颗人头闹的吧。”况且道。
“你就没点啥预感什么的,你这方面比我强啊。”周鼎成问道。
“我已经麻木了,什么感觉都没有。不过你说的好像也有道理,可是招募人员的事总得继续,不能窝在家里吧。那样上门的人不是一个两个,而是一大批,招募通告已经出去了,不能甩手不管吧。”况且道。
“不是还有四天时间吗,你先在家里待三天,等慕容前辈完全恢复了,你再出门不迟。”周鼎成劝道。
“不用,这样待着我心里更慌,没等人上门来,自己先吓死了。”
况且不顾周鼎成的劝阻,还是坐着车去他空荡荡的衙门里上班了。
在一个幽静的禅房内的一张桌子上,摆着那三颗血淋淋的人头。
“这是谁干的?你们四个人警戒一座房子,居然被人在眼皮底下突破了,还送了三颗人头?”一个头顶有着戒疤的和尚怒道。
“大师,我们真的没觉察到有人接近。”
“你们认识这三个人头吗?”
“不认识,一点印象也没有,所以才拿回来想请咱们的人好好查查。我跟公子做了保证,这件事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当然要查,而且要快查出来。对了,昨天慕容究竟是怎么回事?”和尚又问道。
“慕容大姐好像怀疑咱们内部出了奸细,昨天我进去一趟询问,结果慕容大姐和公子态度都很不好,直接把我轰出来了。”那人有些委屈地说道。
“这和我的想法一致,即便不是内部人干的,也是内部人勾结外人干的。我听到这事就明白了几分了,现在也在排查这件事。”和尚道。
“这件事要是不查清楚,有可能被人利用,造成咱们南北矛盾,这事非同小可啊,道兄有没有怀疑的人?”禅房的角落里,一个道士突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