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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律所，气氛有些诡异。
“顾律呢？”慕阳悄摸摸跟智杰打听。
“还在办公室呢，气的饭都没吃。”
慕阳赶忙又跑去二楼的食唯天餐厅打包了份套餐，准备处理一下小鬼头惹出来的祸端。
在众人的注视下，慕阳谨小慎微地进了顾律的办公室。
“顾律，还没吃饭吧？我给你带了一份。”他似笑非笑，将外卖放在桌上。
顾律瞥了一眼，不吱声。
“您大人有大量，我替我妹跟你道歉，对不起。”慕阳处理的烂摊子还少吗？已经练的没皮没脸了，以前动不动就跟学校老师道歉，现在还要跟自己上司道歉，唉，“我已经教训过她了，这孩子太调皮，在学校也经常被请家长，不懂事，您别跟她置气，伤身。”
“你妹挺有个性啊，这是在替你出头打抱不平呢！”顾律确实也感觉到饿了，打开便当吃了起来，“我真的那么讨人厌吗？”
“没有没有，是我的问题。”慕阳觉得自己就不该让慕斯来送文件。
“我给你清算一下加班费吧？”
“别别别。”
“不行，我怕你劳动仲裁我。”很明显顾律是在说反话。
“不会不会。”慕阳暗暗吐槽，心想又不是你给我工资，仲裁个锤子。
“行了，出去吧。”
“好。”
全身而退后，一群人围在慕阳的工位边上。
“顾律没事吧？”
“不知道啊。”顾律的态度，慕阳也拎不清。
王梓瑜看热闹不嫌事大:“你妹厉害啊，把我们不敢说的话都给说了，绝绝子！”
“唉…她少给我添点乱就谢天谢地了。”
“别怕，听说郑律挺你，就算顾律真的生气了，大不了跟回郑律，未必是坏事。”艾菲菲安慰道。
“那要是顾律不放人，要折磨死慕阳呢？”智杰一张嘴，便惹来一堆白眼。
“应该不会，顺其自然吧，干活干活！”慕阳已经看开了，顾律愿意吃自己带的饭，应该问题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