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听懂,我又不聋。”
“那你为什么没反应?”
“有!”她抓住他另外一只手,放在自己胸口,“你感受一下,我的心在为你跳动!剧烈跳动!”
“……”
贺顷迟并没有感受到她在为他跳动的心脏,大掌往旁边移了一点,准确无误地抓住她的……
“臭流氓!”
迟晚渔红着脸拍掉他放肆的手。
“你是我老婆,摸摸你怎么了?”他不悦。
“我摸摸你行吗?”
“行!”
他为了证明真的行,拉着她的手主动让她到处摸。
迟晚渔:“……”
好好的,好好的,怎么变成了互摸模式?
两分钟后,迟晚渔丢下一句话,“流氓!”
下了车,快步往酒店停车场走去。
望着她的背影,又想到刚才她和桑颂尘有说有笑的场景,贺顷迟的眸色再次沉了下来。
*
迟老太太第一次化疗做的很成功,就是被送回病房时人精神有点不太好,脸色也很苍白。
迟晚渔看着很心疼,帮她掖好被子,问她想吃点什么。
老太太没胃口,什么都不想吃。
迟晚渔只能静静地陪着她。
夜晚,一辆宝马车缓缓行驶在通往富人区别墅的路上。
坐在后排的徐灵越正在给律师打电话。
迟晚渔把她哥打伤住院,还不打算承担责任,那是不可能的!
忽然,桥对面驶来一辆车,漆黑的夜里,远光灯特别刺眼。
她烦躁地在心里骂了一句没素质。
下一刻,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对面的那辆车就朝她的车子冲了过来。
“啊——”
在她的尖叫声以及司机的急刹车声中,两辆车子撞在了一起。
宝马车直接被怼得往后溜去,司机拼命踩住刹车,右后方的轮胎已经腾空一多半,车子这才停稳。
很快,从对面车子的主驾驶上下来一个人。
他穿着一身黑,就连帽子和口罩都是黑色的。
食指和中指拱起,敲敲徐灵越的车门。
里面的人不敢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