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少这是在说什么?
迟晚渔怎么可能会把贺总骂哭?
“刚才的确是迟助理在里面哭,我亲耳听到的。”
封湛点头,“行!我去看看!”
推开办公室的门,里面女人被男人搂着坐在自己腿上,男人眸底尽是心疼和温柔,不断给女人擦拭着脸上的眼泪。
看到他进来,迟晚渔立刻从贺顷迟身上弹跳起来,眼睛和脸蛋都是红的。
“湛哥?”
封湛冲她笑笑,“我来的,好像不是时候?”
打扰到人家小夫妻温存了。
迟晚渔立刻摇头,“是时候,我,我先出去了!”
“晚渔,你先等等。”
迟晚渔回头。
“来,告诉哥哥,你哭什么,今天我替你做主!”
贺顷迟淡淡瞥他一眼没说话,把手中的纸巾丢进垃圾桶里。
迟晚渔张张嘴,“让湛哥见笑了,我没事。”
一点小事,她还是故意哭给贺顷迟看的,哪好意思告诉封湛?
封湛看着贺顷迟,故意道:“你看看,看看人被你欺负成什么样子了?连伸冤都不敢,你到底怎么虐待人家晚渔了?”
贺顷迟冷笑,“是,我虐待她,你能奈我何?”
封湛:“嘿,你小子可真嚣张!晚渔,弄他!”
迟晚渔故作害怕,脑袋摇得像拨浪鼓,“湛哥,我不敢!”
封湛被她逗笑。
她敢不敢,他心知肚明。
之前没嫁给贺顷迟时,还动不动敢在太岁爷头上动土。
现在成了贺顷迟老婆……迟晚渔还不得把贺顷迟压下身下收拾?收拾得服服帖帖。
就看刚才贺顷迟把人搂在怀里擦眼泪,他就知道。
迟晚渔逃离。
办公室里只剩下两个男人。
封湛道:“你俩都是一个户口本上的人了,再吵变成两个户口本,得不偿失。”
贺顷迟:“我们没吵架。”
她根本不给他吵架的机会,上来就哭。
“行,你们没吵,是你单方面骂了晚渔!”
贺顷迟:“……”
他不解释了,一点小事而已。
封湛:“我说,你得主动露出点马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