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太太。”
“啊?”
“给你买包的是你老公,不是你老板。这两个称呼差别很大,希望你搞清楚。”即便老公老板是一个人,但意义不同。
迟晚渔想了一下,“反正都是你买的,都一样。”
“你继续。”
“我说她也可以让她老板给她买,或者是让她的迟哥哥买给她。”
贺顷迟:“……”
很好,不再是青梅竹马了,而是变成了‘迟哥哥’。
怎么都是刺耳的。
“迟哥哥,你会买给你的颂祎妹妹吗?”
此刻前半句的迟哥哥,虽带着嘲讽的意思,但是不得不说她叫得很动听。
就是后半句……
太气人。
贺顷迟不答反问,“你说呢?”
“我说?那肯定会啊!因为你是颂祎妹妹的迟哥哥!”
“……”贺顷迟想收拾她。
他知道迟晚渔就是仗着他收拾不到她,故意挑衅他,和他唱反调。
“贺太太。”
“我在听呢,贺先生!”
“我只是出来几天,会有回去的那天。”他的语气里带着浓浓的警告。
迟晚渔:“我知道啊,那又怎样,今日事今日毕。你要是等你回来再给我算账,那就说明你也太小心眼了,几百年前的小事你不但还记着,还要和我算账,你累不累啊?”
“……”他被她的歪理无语到沉默。
所以,他又不是受气包,给她打电话干什么?
迟晚渔仿佛察觉不到他的情绪,纳闷地问道,“贺先生,你怎么不说话啦?”
“没事早点休息。”
“是要休息的,我要上楼洗澡,嗯……去你房间吧,你的浴室大,贺先生要一起来泡澡吗?”
贺先生:“……”
想起她的美好,男人眸色逐渐幽深。
像是上瘾了一般,迟晚渔从沙上爬起来,拿着被自己扔在地上的包往楼上走去。
“家里就我一个人,还挺孤单寂寞的,要不然你回来安抚我一下吧?”
“迟晚渔!”他的嗓音略微暗哑。
“老公,我现在走到楼梯上了,我记得上次我的睡衣就搭在这个转弯的地方。你,亲手方放上去的。”
“……”他闭了闭眼睛,脑子里一片雪白,鼻息间仿佛飘来了属于她的香味。
迟晚渔的指尖轻轻触摸着一面墙,“这面墙我也记得,你把我抱起来挤在这面墙上,你还说我哭起来看上去很可怜。但是你不会心软,只会变本加厉的欺负我。”
他继续欺负啊,不是很厉害吗?
“你猜我现在走到哪里了?”
如果不是电话里男人略微急促的呼吸声,她还以为电话那端没人了。
不过,这么看来,这招还是很有效的。
“二楼的长廊上,那天晚上的感觉怎么样?我是觉得挺好的,你想不想再来一次?”
“迟晚渔——”
可惜,没人理他。
“我到主卧了,嗯,我闻到了你的味道,老公,你还记着我的味道吗?”
怎么会不记得?
虽然她每天都会换香水用,但是他还是记得她用过的每个味道,特别是在他身下的时候。
贺顷迟捏捏隐隐作痛的眉间,至少还有六天,往后的几天他该怎么过?
再次开口,他的嗓子沙哑得厉害,“我觉得以后再出差的话,可以不用带沈助理了,换成迟助理最好。”
他一句话成功制止她的挑衅。
“贺总说笑了,我刚才是在开玩笑。”
“我没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