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里,她仿佛看到了他眼神里闪烁着的绿光。
她清楚知道此刻她但凡反驳一个字,后半夜她都别想睡了。
行,她睡!
就这样,两个人一起盖着她的被子,闭上了眼睛。
贺顷迟再次醒来,是在两个小时后。
他看着窗外还未亮的天,翻个身面对着旁边还在呼呼大睡的女人。
所以,等迟晚渔一觉睡醒的时候,一睁开眼睛就对上了他的视线。
原本想伸懒腰的她,伸到一般收了回去。
“……”
这人是有病吧?
大清早不睡觉,在这看她睡?
“起床洗漱!”他的嗓音沙哑低沉,富有磁性。
“噢!”
是该起床了。
迟晚渔收拾好自己,贺顷迟已经在楼下客厅等着她。
看到她下来,他过去再自然不过地抓住她的手。
看着两个人交缠在一起的手,迟晚渔耐着性子道,“我不会跑的,你不用这样防备我!”
他没有回头。
只是冷冷地丢给她三个字,“我不信!”
“……”
迟晚渔连早饭都没吃,直接被贺顷迟押着去了医院。
库里南停在医院停车场,迟晚渔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我真没怀孕,谁骗人谁是小狗。”这句话她都说n遍了,他像是没长耳朵一样。
贺顷迟给车子灭火,看着她一字一顿道,“在见到医生之前,你有权保持沉默!”
“……”
另外,还有。
“就算没有怀孕,你三个月不来例假也不正常,一样要看医生。”
“我看过中医了。”这个她也没撒谎。
“中医怎么说?”
“没怎么说,就给开了点药让我回来调理。”
男人拧眉,“药呢?”
提起药,迟晚渔有些心虚,“在冰箱里。”
她觉得那个太苦了,没怎么喝过。
大夫交代她一天三次的,她是什么时候想起来什么时候喝一次。
“我为什么没见你喝过?”
她张张嘴,心塞道:“太苦了,不想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