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觉得喉咙有点干,想喝水……
他回头,“看什么看?”
“……”
偷看被抓包。
“荒郊野外的,你别想打什么坏主意。”
“……”不是,她能打他什么坏主意?
但迟晚渔看不得他得意,故意顺着他的话说道,“你小子是有几分姿色的,你越这么说,我越要在这里对你做点什么事不行!”
贺顷迟果断丢下扳手,摘掉手套,“上车!”
“好了吗?”
“还没有。”他缓缓低头,眼神暧昧不明,凑在她耳边道,“你好像有比换轮胎更着急的事情,我先满足你。”
“……”他!在说!什么!
迟晚渔的脸瞬间红得像煮熟的虾子。
她用力在他胸膛上锤了一下,“你臭流氓!”
贺顷迟捂住她捶过的地方,挑眉,“这是在打情骂俏?没想到你进入状态还挺快的。”
“……”迟晚渔快被气死了。
当然是气自己居然被他堵得哑口无言。
她平时也是老司机的,怎么能被他占了上风?
她心一横,“行啊,不就是野-战嘛,谁不敢似的。”
“野—战?”
男人表情古怪,细细品味着这两个字。
“贺太太会得还挺多!”
“那可不?谁都跟你一样,纯情小王子?我一看你就知道之前没过女人!”
“你有?”他一边戴手套,一边掀起眼睑望了她一眼。
“那可不!”她撒谎不带打草稿的,“好歹谈过好几个男朋友的,我可是身经百战!”
贺顷迟冷笑,“吹牛的毛病永远改不了!”
“谁吹牛了,你不信拉倒。”
“你身经百战?”他像是想到什么,认真地望着她。
迟晚渔被他看得心虚,但还是硬着头皮点头,“对,对啊!”
“那——”他顿了一下,“我床单上为什么会有血迹?”
“……”迟晚渔脑袋轰地就炸了。
脸色本来就红,这会儿更是红得不像话。
“谁,谁知道是谁的,也可能是你身上流血了,反正不是我的!”
有血吗?
她怎么不知道?
不是说大多数女人第一次不会流血的吗?
为什么她会流血?
经过后来实战几次的经验分析,肯定是贺顷迟这个狗男人当时太粗暴了!
贺顷迟静静地看着她死不承认那天晚上是她第一次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