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紧张让封湛笑出声,“好了,不逗你了,快走吧!”
“再见湛哥!”
迟晚渔向外面那辆迈巴赫小跑而去。
上了车,贺顷迟正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衬衣纽扣解开两三颗,露出他身上的吻痕,是她的杰作。
车子缓缓动,迟晚渔脑袋歪在车窗上,看向窗外的风景。
正当她昏昏欲睡时,贺顷迟道,“你先回去。”
迟晚渔猛然清醒,她坐直身体,看向旁边的男人,条件反射地问道,“你要去哪?”
他眼底带笑,“去见客户。”
她忽然有些愧疚,“是不是耽误你的事情了?”
“没有,约得时间就是十点,我只是放了北6的鸽子。”
迟晚渔:“……”
对不起了,北局。
换成平时,迟晚渔这个点肯定要再调会儿香的。
但是今天体力消耗过多,她这会儿只想回去睡觉。
回到西华府,贺顷迟不在,她一个人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
在浴池内差点睡着的时候,她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乌映安。
她打了个哈欠,“喂,映安。”
“晚渔,劲爆消息,听不听?”乌映安的声音显得很兴奋。
“听!”
乌映安奸诈一笑,“一顿饭来换!”
“成交!”
“今天晚上我值班,你猜我刚才看到谁了?”她神秘兮兮道。
迟晚渔把手机免提按开,从水池里爬了出来,“谁?”
“苏烟!”
“噢。”迟晚渔还有点没反应过来,拿着浴巾裹着自己,“她怎么了?”
“她流产了!”
迟晚渔猛然瞪大眼睛,看着正在通话的道,“你说,苏烟流产了?”
“对!据我所知,她是房事过于激烈导致的流产。好可惜,宝宝都三个多月了。”
迟晚渔沉默。
怪不得后来换了人,原来是苏烟出事了。
不过这姜源烂到刷新她的三观,苏烟都去医院了,他还有心思和其他女人出轨?
乌映安忍不住感叹,“据我所知,依苏烟的体质,按道理来说,怀孕三个多月,可以适当进行房事的。现在居然流产了,看来是太激烈了。啧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