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晚渔:“前男友怎么了?我和他断得干干净净!还有,我有什么花边新闻,你说!”
贺顷迟望着她开始举例子,“太久远的不说了,从你18岁开始。18岁那年和男同学一起出国旅游,半个月才回来。”
“我可以解释,我们一起出国的有好几个人,又不是我和他单独出去的。”不知道谁胡说八道,说得她好像和男人私奔了一样难听。
“19岁那年,你和乌映安去夜店,点男模……”
“我可以解释,那是乌映安点的,和我没关系。”当时她也被震惊到了。
贺顷迟:“2o岁那年,你在你们系的男生生日宴会上,给他表白……”
迟晚渔:“我可以解释,那不是我表白,是我替我朋友表白……啊不是,我替她递情书而已。”
到最后,不知道怎么变成了她在追人家男人,她都冤死了!
“21岁那年……”
“停停停,别翻旧账了,我看第二条。”
不是,他是不是有病?
他怎么什么都知道,那点倒霉历史都被他翻出来了。
第二条:乙方有责任和义务配合甲方任何需求,比如在面对双方父母和朋友时。
“怎么配合?演戏?”
“你可以这么理解。”男人眸色幽深,眸底闪过精光。
这一条她还可以勉强接受。
第三条:由于离婚对甲方造成的损失无法估计,所以,乙方不得主动提出离婚。
迟晚渔冷笑一声,将a4纸拍在桌面上。
条条都在针对她,没有一点人权,当她是机器人吗?
她嘲讽道,“贺总真是高啊,条条不提我的名字,还能让我有种‘军书十二卷,卷卷有爷名’的感觉。”
书房里一片寂静,她接收到男人死亡般的凝视洗礼。
贺顷迟起身,逐渐靠近女人。
他带来的压迫感让迟晚渔气焰下去三分,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真是太抱一丝了,一不小心就升了辈分。
虽然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但是迟晚渔并不想道歉。
眼看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她转身就想跑。
但是,比她双腿更快的是,他的手。
大掌直接掐住她的后脖颈,她只能在原地踏步。
迟晚渔被迫面对着他,四目相对,他眸中透漏出阴鸷的寒意。
3o度的天,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他微微垂,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签不签?”
“不签,誓死不签!”
开什么玩笑,她又不傻,签了她不就一辈子都跑不掉了吗?
贺顷迟眸中浮现出怒意,长臂一伸揽住她的腰,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
“怎么?想一边做着贺夫人,一边泡其他男人?”
还敢去相亲?吃熊心豹子胆了!
“不是!”
“既然不是,为什么不敢签?”
他们的距离越来越近,鼻尖都快碰到一起了。
她挣扎了一下,没想到他搂得更紧了。
“我就是不签!你不让我提离婚,那我们岂不是要绑在一起一辈子?”
其他的她还可以勉强接受,但是这一条她受不了!
男人闻言,双眸微眯,“不想和我绑在一起一辈子?”
“我为什么要和你绑一起一辈子?”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