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青禾第一次听说这些:“没有人现不对吗?”
沈经年耐心道:“正是因为质疑,才会被揭破。”
他停顿了两秒,“你很喜欢玉镯?”
“玉镯比较温和。”刚刚还聊着玉龙台,关青禾生怕他忽然准备了一个玉石做的梳妆台送来,“也不大。”
沈经年伸手拿过她梳妆台上方才摘下的玉镯,指尖捏着把玩,温润的表面令他想起关青禾的肌肤。
“玉养人。”他说:“不喜欢大的,那周五挑婚戒,顺便挑一块玉,常年佩戴。”
关青禾一听,果然他刚刚有那样的想法。
她没拒绝,只是说:“到时候再看吧,如果有喜欢的,我会说出来的。”
沈经年笑了下:“关老师,我欣赏你的其中一点便是,有话说话。”
关青禾眨眼,“是吗?”
沈经年说:“你没有觉吗?”
他压低音量:“就连夫妻生活,你也会很坦然地问。”
第一晚那天,令他惊讶又欢喜。
关青禾被他夸得有点不好意思,又加上回到夫妻生活的话题,心跳漏了一拍。
她坐到床的另一头,张唇:“还好……”
沈经年侧过身,靠在床架上看她,她微微低着头,优雅的脖颈露出一截雪白。
他问:“关老师,你所有的护肤都已经完成了么?”
关青禾疑惑怎么问这个:“嗯。”
沈经年盯着她,“那你应当没有别的事了。”
他伸出手,覆上她的手背,关青禾能清晰地感觉到男人手上硬挺的骨骼与指节。
沈经年倾身过来吻她,先是耳朵。
关青禾一向那里比较敏感,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往后退,被他握得更紧,欺身上前。
直到退无可退,抵上床架。
床幔与帐帘被她压在背后,晃晃荡荡,倾泻出一片窗外漏进来的摇晃月色。
从耳垂到脸颊,再到唇边。
沈经年仿佛在品茶,初初嗅闻香味,一点浅尝辄止,最后是大口饮下,回味无穷。
“要记得呼吸。”他气息喑哑。
关青禾哪里懂,鼻尖抵着他的鼻头,呼吸间全是他身上的味道,如今也沾染了她的沐浴露香味,是玫瑰香。
她以前还嫌味道淡,如今体验到了令人头晕脑昏的浓郁。
沈经年一手捧着她的下颌,大拇指停在她的唇角,难免用了一点力,柔软的肉往下凹。
他一松开,又回弹。
就这样,关青禾的脸上多了一点红印,因为不疼,再加上她的注意力都在他身上,毫不知情。
他在看的同时,关青禾呼吸到鲜空气,音色微喘:“怎么还是这样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