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嚎!”
一看他这表情辛月就懂了,“陈江野!你一直就是在让我是不是?”
她就是说!
他这种天才型的人怎么可能到她这个水平就上不去了。
陈江野还是没说话,就似笑非笑地把她看着。
“你不是说你没那么无聊?”辛月咬牙瞪他。
陈江野舔了下牙咧开嘴,漫不经心地说∶“只是每次考的时候突然有一两道题不想做而已。”
“陈江野!”
辛月快气炸了。
陈江野咧着嘴轻笑,坐在椅子上把人拦腰搂过来,让辛月坐在自己腿上,然后抵着她耳朵哑声说∶“你想在上面的时候我就让你在上面,其他时候跟你并驾齐驱还不好?”
“还是你就喜欢在我下面?”
辛月倏地脸上一烫,转身就要拧他,却被他一把抓住手。
陈江野抓着她的手腕把人拉得更近,放在她腰上的手也微微用力一揽。
距离近得她鼻尖都撞到了他下巴。
“你干嘛……”
辛月皱起秀气又精致的鼻,徒劳地挣扎了两下。
陈江野垂颈,用挺直的鼻轻轻剐蹭她的脸。
“我这人没什么别的喜好。”
他微狭着眼看着她说,“就喜欢跟你保持近距离,在任何方面。”
男人略带沙质的嗓音无需将声线压得很低就足够致命,更别说此刻他有意撩拨,光是听着他声带的收缩,辛月就感觉好像有电流从她身上淌过,酥麻感一阵一阵往上窜,尤其是在他下压着喉结说出下一句:
“负距离更好。”
啊啊啊啊啊啊!
辛月受不了!
她整张脸烫得像是刚从沸水里捞出来。
偏偏跟前的罪魁祸还要说∶
“你好烫。”
辛月想现在!立刻!马上!去死!
到阎王面前报道的时候,阎王一定会告诉她,她是从古至今第一个被撩死的人。
看她脸红到透,表情却是副生无可恋的样子,某人轻笑了声。
“填完志愿你想先去你大学看看吗?”
他忽然转移了话题。
辛月愣了愣。
她当然是想的,那可是她梦想了好久的地方。
只是……
没两天就填志愿了,他们才刚回来又跑出去,她爸肯定觉得他俩有猫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