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人簇拥着二人,匆匆向孙大夫处跑去。
风起抽空回道:
“我也不知道,到的时候,他屋子好像生了爆炸。我在废墟中找到他,就已经这样了。”
“好了,大猫儿别说话了,专心赶路。”
离得比较近的风里正率先赶来,制止了众人的问话。
到了孙大夫门口,与正要出门查看的孙大夫碰个正着。
他打眼一看就知道什么情况,也不啰嗦,立即让开身,在前面引路。
“跟我来!”
将鲁六八小心的放到病床上,然后遵从孙大夫的吩咐,让他趴在病床上。
“师傅,药箱来了。”
孙大夫收的小徒弟机灵的取来药箱,放在病床前的桌子上打开,然后站立一旁,静待孙大夫诊脉完毕。
“呼。。。。。。还好,内脏没受多大损伤,你们都出去等着,我现在给他处理外伤。”
孙大夫人都打下去后,对现在一旁的小徒弟道:
“你跟我学医多年,寻常外科也都很熟悉了,他这炸伤,平常可不多见,一般也就战场上会生,这次你可要看仔细了。”
小徒弟十五六岁,名叫苏木。
是孙大夫年轻时,在外行医途中收养的小乞丐。
那时正值战乱,饿殍残尸遍地。
别说一个六七岁的孩子,便是一个成年人都活的艰难。
大冬天的,他就那么衣着单薄的倒在街头。
如果不是被孙大夫捡回去,只怕他当天晚上就那么去了。
一转眼,这么多年过去了,小孩儿已经长大,而他也已不再年轻。
将鲁六八身上的伤处理的一般,仔细给徒弟讲解了注意事项,然后就把位置让给了徒弟,他在旁边指导。
没办法,自从他们定居在山中间村后,就很少出去行医,病患少,只要不是致命伤,每次都是他先处理一部分,然后让徒弟接手练习。
屋里面师徒两有条不紊的在处理伤口,屋外云舒终于赶了过来。
他上课时听到那声巨响,就知道八成是鲁六八那边出状况了。
“鲁老伤。。。。。。伤的重吗?”
他弯腰拉着风起的胳膊,喘息着问道。
他一路用他最快的度跑过来,此时喘的跟破了的风箱似的。
“你别担心,我用内力探查过,多是皮外伤,包扎及时就不会有事儿。”
风起边说边拍抚着他的后背帮他平复呼吸。
闻言,云舒暂时放下心,等喘匀气后,他直起身,转头对风起道:
“幸亏你在旁边,不然等我们过去,他不知道还要流多少血呢!”
“是啊,是啊,也不知道鲁老又在捣鼓什么,这次竟然闹出这么大动静。”
“他上次就炸过一次吧?把原来的房子炸了,不过那次他幸运,没有受伤。”
“云夫子,你平时多劝劝他,让他别瞎捣鼓了,这次命大,捡回一条命,下回就不一定了。”
……
旁边的村民们见鲁六八没性命危险,一个个开始吐槽。
云舒能说什么呢?
他只能不断点头,口中“好好好,是是是,我一定说他”的应着。
“娘亲,我终于见到你了!”
一个清亮的少年音响起,随即一个黑影如小炮弹般冲到云舒怀中,紧紧搂住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