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过浮桥,在走不远,就是云舒的新地。
前两天已经被学生家长重新翻新过,被雨浸透的泥土经过一晚上的风干,表面已经有了一层干土。
到了地方,废话不多说,云舒又开始指导众人以垄垄的种过去。
直到午时,才将所有的玉米种子种下。
看着一地熟悉的小牌牌,云舒颇有成就感的擦汗感慨道:
“种地真不容易啊!”
风起瞥了一眼全程只动口少动手,动手也只是写写画画,被晒的满脸红晕的媳妇儿,心疼不已。
媳妇儿遭老罪了哟,看看这小脸晒的,不会爆皮吧?
他记得宫中有种养肤膏特别受娘娘们青睐,要不松茸的回礼就让圣上回这个?
对了,还有男子之间行亲密事所需要的药膏,让圣上一块儿给他寄点儿!
这些东西,还是宫中的好些,小镇子上的没法比。
他的媳妇儿自然就要用上最好的。
回程的一路上,风起都在心中默默盘算还能从圣上那薅多少羊毛。
远在京城的天成帝突然打了一个喷嚏。
“没事吧?要不要请御医来看看。”
正陪着天成帝用午饭的刘皇后担忧道。
天成帝拿起一块巾帕拧了拧鼻子道:
“没事,不用大惊小怪,估计又是哪个惦记我呢!”
刘皇后心中一哂,你确定不是在骂你?
这满朝文武现在有几个是真心盼着他好的?
连他们的儿子们见着他都战战兢兢,生怕他一个不悦,又打人板子或砍人脑袋。
身为他结二十余载的原配妻子,见过他泥腿子时的样子,也见过他第一次杀人恐惧的样子,更见过他不得不屈膝求饶时狼狈的样子。。。。。
她见过他所有不堪的样子,也陪着他度过了那些痛苦难熬的日子。
最难的时候,他们曾经一起抱头痛哭。
哭完了,就继续一块儿想办法。
风风雨雨这么多年,他们已经成为最了解彼此也最亲近信任彼此的人。
在他登基后,他们夫妻之间的这份情谊也没有变。
天成帝敬她、爱他,也愿意听她的话。
为了不给他造成困扰,她一般也不参与朝堂中事。
只在他手段太过酷烈的时候,劝劝他。
只不过次数多了,这脾气越老越倔的老东西也开始躲着她走了。
今日,他倒是难得主动来找她用膳聊天了。
“不知圣上今日来我这儿,可是有事?”
看他吃得差不多了,刘皇后用锦帕擦了擦嘴道。
“瞧你说的,我来看你就是有事啊?我们是夫妻,我来找你不是天经地义吗?”
天成帝声音洪亮,努力睁大有些下垂的眼皮,增加话语的可信度。
刘皇后就那么微笑看着他,一脸等着看他想拉什么屎的样子。
天成帝被下了面子,尴尬的咳了一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