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坐在主宾席位上的袁隗摆了摆手,说道“稍安勿躁,为一个即将去东莱挣扎的无根之人,值得动怒吗?”
太尉袁隗的一句话,就刹住了逐渐偏离主题的话锋。
转而,他看向一旁的卢植,意有所指的说道“卢大人,你这江小友果然不简单。”
卢植讪讪的笑了笑,显然,他没料到江山不仅出口成章,还言辞如此犀利……刺骨。
王允自知此乃小事,于是吩咐下人道“去,外面若无情况,便不必汇报了。”
“是。”
而此时王府的偏院内,一个身着清凉舞袍的侍女跑了进来。
她一进来,便看到正在院内清洗衣裙的同伴任红昌。
“红昌,红昌!你怎么还在这!前院刚刚有世家公子给我门这些下人们派喜钱,大家都领了不少呢!”
那绝美少女抬头见到来人,紧忙放下那残留有些许血渍的衣裙,有些不太自然的说道“月儿,你怎么来了?”
舞女月儿当即说道“哎呀,红昌,快别愣着了,前面文会有人坐在文位置上了,按照文会的规矩,我们是要伴舞去的,快!穿上舞袍!”
被称呼为红昌的绝美少女面露难色,婉言拒绝道“小月,我有些不舒服。”
她刚刚清洗完地上血迹后,耐不住药效,自我缓解了一番,身子还是软软的没多少力气。
更何况,她这衣裙上的血渍还没完全洗完。
月儿一看她有些站立不稳,水盆洗着的衣裙似有血渍,这才问道“那个来了?”
绝美少女闻言一僵,只好点了点头。
月儿拉着少女的手说道“红昌,不行的,王府上下都知道你人最美、跳的最好,文会这种场合,你若不去,不说老爷会不会责怪,管事那边定然饶不了你,你还是忍一忍吧。”
“可是……”任红昌还是不想去。
那月儿一看,当即拉着任红昌的手。
“别可是啦~你还没领你那份赏钱呢。衣裙等回来再洗,走吧,我扶着你,先把你那身仙气飘飘的舞裙换上,让那些公子哥们,好好的流流口水,若是能获得公子们抛出的橄榄枝,没准儿老爷会把你收为义女呢。”
……
与此同时,外院会场,人哗风急。
刚刚摄于江山诗词犀利的众士族子弟,开始变着法的对江山的文章和为人指指点点。
指摘的重点,从难以置喙的格律词法,转到了立意和比兴上。
江山横眉冷眼看着这一切,不为所动。
他深知,在这出身决定百分之九十九的东汉末年,他一介布衣,虽然侥幸封侯,但想要成大事,根本走不了袁绍和曹操的路子,豪门世族不会是他的朋友,只会是他动普通百姓、广纳寒门子弟的绊脚石。
原本江山还想低调些,准备等到黄县闷头育一段时间后,再好好力。
可现在,有这文会之机,更碰巧坐上了这文之位,那便借助这个大好的平台,把他广揽寒门子弟的理念宣传出去。
干他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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