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岑肆表情严肃,手却把江识野的五分工装裤往大腿上掀了下,伸进去,往内侧摸:江识野用力拍了他一下,岑肆手停,
“你讲讲你的想法。”
“没想法。就是他那个步法确实挺特别的,但感觉有些乱。没你那个……有节奏。”
岑肆哼笑一声,手又伸进去继续摸,摸得江识野头都要立起来:“我家僵尸还知道节奏啊,果然音乐和击剑是共通的,就像我和你。”
“……”这人真的很油,江识野无视,终于把他的“上下其手”拽出来,瞎建议道,“所以我觉得你可以再研究一下,万一碰上了呢?”
岑肆垂眸,左手滑开手机,“宝贝儿我给你说,昨天男佩抽了签,我和他不在一个半区,我多半碰不上他。”他直勾勾地看着他,随即又咧嘴一笑,“但碰上,就说明我们是在决赛了。”
他笑得很简单,带着一种兴奋的期待和张扬,很有感染力。
江识野也忍不住跟着笑了。
“那我等着。”
岑肆手相当不安分,又去戳左嘴角那个相当不容易见到的梨涡,“中午吃什么啊。”
江识野再次把他手腕拽住:“你想吃什么。”
“你给我做,老三样。”
“行。”
于是岑肆开始看弗朗索的比赛,江识野去厨房捣鼓。
他轻车熟路地把虾滑、胡萝卜丁和玉米粒混炒在一起,抹在海苔片上煎脆,最后拌在糙米饭里;又做一份黄洋葱和西葫芦当配菜的鸡胸肉;最后是香煎牛排。
这是老三样。但岑肆饭量大,更何况很久没吃自己做的菜了,江识野怕不够,本都摆上桌了又跑回厨房,再弄了个蛋炒荞麦面。
事实证明他是明智的。
岑肆风卷残云,两人食都快变成一人餐。大快朵颐之余眼睛还挺尖,指着很欧洲风情的橱柜一隅:“那是什么。”
江识野看了一眼:“哦,梅子酒。”
“你买的?”
“……你哥上次来的时候带的。”
“你喝了吗。”
“还没。”
“拿来,我们来喝。”
“算了吧,赛前喝酒不太好吧。”江识野本就担心这人吃多了,完全不像是明天要比赛的食量控制,“你悠着点儿。”
“放心,”岑肆摆手,“我就想尝一口,我这辈子还从没喝过酒。”
“完全没喝过?”
“嗯,总觉得自己应该滴酒不沾。”
“那你现在也不能沾。”
“可我想在比赛前解决一个人生遗憾。”
“你万一醉了咋办?”
“一口就醉?那不至于。你看我哥,还有岑放,就知道我酒量应该挺好吧。”
提到岑放,江识野干脆转移话题:“你爸那天来了。”
岑肆果然脸色变沉:“他又来干嘛?他现了?”
江识野摇头:“我觉得没有,他以为我就是你同学,只有你哥知道。”
岑肆颔:“嗯,先不忙让他知道。要我亲口给他说才爽。岑放自己喜欢男人,还他妈不准我喜欢,我就要气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