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肆立马就张嘴了。
“……”
“好了,接下来换我喂你。”岑肆说。
江识野别过头去:“不用。”
岑肆揉了下他头:“那宝贝儿你自己吃吧,我是演员,要控制食量。”
“哦……你刚叫我啥?”
岑肆装傻:“我刚叫你啥?”
“不准这么叫。”江识野恶狠狠地说。
“为啥。”
“搞得像你包养我,我不喜欢这个。”
岑肆又笑:“好吧。”他把手伸到江识野大腿上,讨嫌地前后摸了摸,又拿指头抠一抠。
江识野用力拍开,瞪他:“你干嘛。”
“摸腿也算节奏太快了?”
“你放在这可以,但你别动。”江识野还是瞪着他,五官锋利,只是说出来的话不太有威严,“我……我怕痒。”
“噢。”岑肆就不动了。但手心的温热还是从大腿传到全身:等江识野吃完后,岑肆就迫不及待抓过他的手,十指相扣转移战场到自己大腿上。江识野的手指像鱼尾一样弹了弹,终究还是屈服在这只大手上。
“想听歌吗。我的歌单。”
岑肆说:“行。”
江识野打算拿耳机,突然想起来:“我的耳机是不是在你那儿。”
“嗯?”岑肆想了想,“那个oirpods吗,确实在我这儿。”
“为什么在你这。”
因为我送你的,分手时我把它带走了。岑肆打了个哈欠淡淡回答:“我找你借,忘记还了。”
他单手翻兜,把那个名为【僵尸】【耶】的oirpods拿出来,物归原主:“那你连吧。”
“……你还随身带着。”
岑肆立马回答:“我就说我一直喜欢你啊。”
喜欢这个词像什么强有力的进攻武器,江识野瞬间又龟缩成哑巴形态,脑子也转不动里面的逻辑漏洞,半晌才愣愣地说:“……噢,好吧。”
岑肆的右手还和江识野的左手十指相扣着,江识野右手摊开那対耳机:“你拿右耳,我拿左耳。”
岑肆闲着的左手便把两个耳机一并拿去,他手指挺灵活,像老年人盘文玩核桃一样把耳机弄到手指前段,给自己戴上右耳,又倾身,刻意凑近,温热的呼吸专门往江识野左耳落。
他的呼吸像海浪,潮涨潮退都在江识野的肌肤上刮擦出潮湿的质感,痒酥酥的,又像画,每落一下耳廓便泛起一层的红。江识野情不自禁缩了下脖子,偏了偏头。
岑肆把耳机挂上他的左耳,堵住自己的呼吸,坐正前还揉了下他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