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言好不容易入戏,要是现在喊停一会还得再来一遍。
想到这部分应该是苏柒主动才对,白绮努力克服心里的恐惧,轻喘着仰头,像剧本里那样垫脚去亲他。
和冷酷的外表截然相反,薄言的唇很软很烫,带着清冽干净的香。
白绮脚尖几乎垫不稳了,强忍着让人头皮麻的触感,两只细白的胳膊向上攀着他脖颈,将身体送到他怀里。
这样近乎投怀送抱的回应刺激到了什么,薄言轰然失去所有理智,布满青筋的修长手臂将白绮拢在身前。
高大身躯紧绷,他近乎疯狂的一手握着软弹的白桃,另一只手去碰嫩生生的糜艳桃核。
白绮的脸瞬间红到爆炸。
难以启齿的灭顶刺激让他浑身都在颤,雪白的小腿胡乱蹬着,几乎要崩溃了。
大脑一片空白,他指尖用力扣着薄言冷硬的外套,却毫无办法,只能带着浓重的哭腔颤抖着。
薄言向来一丝不苟的黑乱了,脑海中理智的弦彻底崩散,俊美的脸上满是沉迷,近乎狂的掠夺一切。
时间仿佛过得无比漫长。
枯黄的稻草堆里酝酿出惊心动魄的美色,渐渐地,青涩甜美的桃汁顺着白肉流下。
白绮的啜泣都变了调,被彻底催熟浸透。
不知过了多久,洁白的身体被黑色外套裹住,内裤被男人帮忙穿了回去,白绮腿弯无力地搭在薄言手臂,被一路抱进古堡。
白绮勉强攥着身前的外套,将脸死死埋在薄言肩头,一身软白皮还在轻轻颤抖着。
直到被放在古堡浴室的大浴缸里,浑身被热水浸泡,白绮才终于恍惚回神。
他看向薄言离开的背影,后知后觉震惊极了。
怎、怎么这样。
他看那段剧本时还以为这里会借位,或者假装演一下,他想过很多演戏的方式,唯独没想到会薄言会来真的。
为了磨炼演技居然能做到这个地步……难怪他是影帝。
白绮又佩服又有点窘迫,下面依旧残留着难以启齿的触感,他胡乱的洗着身上,不太敢去看那些痕迹。
他自己都很少那样做,完全没想过有一天会被别人帮忙,难以形容的恐怖感觉让他只是回忆一下都呼吸不畅。
唯一有些安慰的是薄言好像的确入戏了,他好歹是帮上忙了。
单薄的脊背靠在浴缸壁上,他轻吐出一口气,将大半身体沉入水中。
洗完澡后他走出浴室,薄言正随意靠在墙边看剧本。
“现在是要回学校吗?”白绮小声问。
“嗯,走吧,”薄言放下剧本,迈开长腿和白绮往外走,好像丝毫没将刚才的事放在心上。
也是,薄言作为大明星经历的事不知道有多少,又拍了好几部电影,肯定不会在意这点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