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是吗?看来纲君跟爸爸相处地很好呢,”
语落沢田家光听到mua的一声,一听就是妻子亲了亲他们的宝贝。
“现在先去放书包洗手,马上就要吃饭了哦。”
“是——”
母子二人相处得其乐融融,只有一个被遗忘的丈夫老父亲在原地捧心落泪。
没、没关系。
老父亲沢田家光如此勉励自己,男孩子调皮一点也挺好的。
——当然要是调皮的对象不是他可怜的老父亲就好了。
虽然如此想着,但在饭桌上看见叽叽喳喳说着今日在学校里生的事情的纲吉与笑着托腮听孩子说话的奈奈的时候,沢田家光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这就是他的家、他的家人啊。
威名赫赫的彭格列的年轻狮子如此想到。
如果让那些死在这头年轻狮子手上的人们知晓这柔情一面的话或许死不瞑目的人都能绕着意大利排上几个圈,但此时沢田家光只是看着面前这一切,便觉得此生最大的幸福莫过于此。
然后他听见了门铃声。
“我去开门。”
一家之主站起身说道,并且见缝插针地给了妻子一个充满爱意的眼神。
尽管已经许久没回家但对自家结构了如指掌的男人拉开门,便见到一张称得上是绝美的面容。
“嗯?”面前黑的青年男性出了疑惑的声音,顿了顿之后问道,“您是……?”
沢田家光也顿了顿。
“我是沢田家光,这家的男主人。”
于是小白脸、呸,奴良鲤伴露出了了然的神色。
这就是这些天让小王权者烦恼的根源了。
他用打量猪肉一样的眼神上下打量一番面前的男人,很快对面前这个为了工作将妻子儿子扔在日本不管不顾好几年的男人下了定义。
于是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年轻男妖慢吞吞地眨眨眼,带着几分天然呆地歪了歪头。
“啊,原来是奈奈小姐的……”
“兄长啊。”
沢田家光、沢田家光出离地愤怒了。
仅从身高来说足以碾压大部分日本男性的男人抬起头,下巴微微紧绷,一看就不是好惹的模样。
“奈奈是我的妻子,”如同雄狮圈地盘一样的话被男人说出来,沢田家光还没显露出他石油矿工的力量,就见看起来文文弱弱的小白脸说了声抱歉。
“抱歉抱歉我一直以为奈奈小姐的丈夫已经……”年轻男人咳了咳,显然是不愿继续多说下去。
于是他拿起手上的课本,递给面前看起来要着火一样的男人。
“这是纲君忘记在我家的作业,还请沢田先生代交给他,”说到这在沢田家光眼中已经与[小白脸]划上等号的奴良鲤伴又咳了声,决定为自己再加点戏,“说起来纲君今天挑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