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来接迦具都玄示的则是一个少年。
少年有着和迦具都玄示如出一辙的红棕色短,虽然还只是个不过十五岁的少年(事实上他只有十一岁左右吧,但看起来却已经像是十五六岁的少年),整个人看起来却是比身为大人的迦具都玄示还要可靠几分。
自我介绍为织田作之助的少年同黄金氏族的家伙们打过招呼又礼节性地为自家大家长做的蠢事道过歉之后带着不靠谱的大家长离开了游戏厅,整个行动做下来流畅而无凝滞,一看就是十分娴熟的模样。
而在这期间纲吉甚至还能听到某位赤之王毫无形象的抱怨。
抱着个酸奶杯的纲吉老成地叹了口气。
“怎么了吗,殿下?”
试图蹲下身来抱起王的田中问道。
纲吉摇摇头,三两口把不知道第几杯牛奶剩下的部分解决。
“迦具都先生,”他歪了歪头,概述自己对于这位不论是之前的善意劝诫还是后来达成合作的反应都很合他的心意的王权者的印象,“是个好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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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数日后,赤之王权者与上任的黄金之王达成合作的消息便不胫而走。
此前早有有不知深浅的家伙想要暗杀黄金之王以图将遏制衰弱期的黄金氏族的展,但饿死的骆驼比马大——更何况看现在的例子这头骆驼还没饿死呢——因此顺顺当当地被官上任三把火的黄金之王收拾得利利索索。
而到理论上最桀骜不驯的赤之王也承认了这个年幼的黄金之王,即使是再谨慎不过的老狐狸也开始试探着朝着任的黄金之王伸出橄榄枝。
“嗯?你说青之王羽张迅?”百无聊赖地翻着手中文件的纲吉一手托腮,看着站在自己身边倒牛奶的兔子小小打了个呵欠。
“虽然是块硬骨头,不过没问题,”他在心里补充道,当然,是在迦具都玄示与这边达成合作的前提下。
戴着金色面具的兔子颔,将盛放在造型古朴的茶杯中的牛奶推到王权者面前。
“请用。”
一只沢田纲吉肉眼可见地萎靡了下来。
但黄金兔子仿佛没有看到这一幕,只是正直地看着自己家的王。
一时僵持不下。
纲吉伸出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模仿着人的脚步慢悠悠地伸向乘着牛奶的杯子。
就在这只手人走到半途的时候,房间的门突然被敲了敲。
“请进!”
年幼的黄金之王立刻坐正,面上带着掩藏不住的雀跃。
推门进来的是田中。这位在御柱塔内说得上是位高权重的老人方才代替纲吉接待了一部分人,此时正来报告一应事宜。
“国常路族长对羽田女士此前的行径告罪,并送来赔罪礼一份……”
“天皇下为此前未能亲至您的加冕礼感到抱歉,并送来加冕礼……您要看看吗?”
“以及欧洲的时钟塔……是,与我们一直有来往……也送来一份礼物,希望双方能够维持长久的合作关系。”
羽田便是此前认为的黄金之王应当从国常路家族出的那名女性,虽然已经外嫁,但她本就是现任族长钟爱的幼女,在年轻一代中也有不小的势力,因此虽已经改了夫姓,依旧住在国常路家。
而此前袭击纲吉的也正是这位羽田女士的派系,在被纲吉击退的第二天国常路家那位已经年过八旬的老族长便已经拖着一副残躯前来请罪……然后被田中挡在门外。如此几番下来,最终上贡了份阴阳师家族的祖传术法。
纲吉兴致缺缺地将目光从那本边页泛黄的书册上略过,目光定格在一把通体全白的刀剑上。
“这是……?”
“鹤丸国永。”
纲吉:……
“哦。”他冷漠地回了一句,目光从理论上应该由宫内厅保管的宝刀上一闪而过。
见状田中拍了拍手,手中捧着红木盘子盛着国常路的秘籍和天皇送的鹤丸国永的两只兔子便撤了下去,另两个同样捧着盘子的兔子进入房间。
纲吉一瞬间觉得自己像是在阅览美人的昏君……对就是说的吉尔伽美什。
这次不用他看过去,田中便先行介绍了起来。
“这是时钟塔送来的……是此前引冬木市战争的罪魁祸,他们将这个叫做[圣杯],”说到这田中顿了顿,“据那边的人介绍,这是出于封印状态的圣杯,此次送过来的原因是时钟塔内一位占卜师占卜出圣杯与您有缘。”
纲吉:……
他了无生地将目光投向了最后一个托盘。
“这个呢?是什么?”
“是并盛小学的入学通知书……虽然现下已经七月,不过我相信您还是需要的,”说着田中甚至俏皮地朝着纲吉眨了眨眼,“对不对?”
他看着双眼一瞬间亮起来的王,抿着嘴角的笑意,不紧不慢地补完了剩下的话语,“我想奈奈女士也定然是十分期待您能够回去给她一个惊喜的。”
闻言黄金之王整个人双眼都亮晶晶了起来。他矜持而乖巧地看着红棕色的盘子,雀跃地应了一声。
“嗯oVo!”
作者有话要说: 迦具都玄示:被心黑手辣(?)的黄金之王用来当钓一只青之王的棋子了,但本人并不在意并且依旧致力于做一只可爱的迦具都咸鱼
因为色收养了一个孩子,还没到老爹的年纪,所以被叫做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