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天贵的突然插话,让师父勃然大怒,怒声打断了贾天贵的话,更是吹胡子瞪眼道:“难道师叔祖不知道救人要紧么?”
“不不……晚辈只是觉得……觉得……”
贾天贵的脸色微微白,神色莫名地慌张起来。
“天贵,你为何这般表情?脸都白了,难道是生病?!”
师父紧紧盯着贾天贵,冷声笑道。
“是……是!晚辈昨夜偶感风寒,稍有不适,稍有不适……”
贾天贵低着头连连解释道。
“放屁!”
师父顿时怒声喝斥,且淡淡说道:“修道之人,但凡有些根基,哪里会生什么小病小痛?你年少便随师父修行,多年归来,修行大进,纵然你不善于趋吉避凶之法,但普通的病痛,也难以奈何得了你,又何来的偶感风寒?!”
“师叔祖!”贾天贵当即大声喊道,顿了顿,接着说道:“就算师叔祖看不上晚辈,也不必处处与晚辈过不去,晚辈年少修行不假,但所修,皆是善果,下山之时,师父再三交代,特命我以济世救人为己任,凡尘俗世当次之,亦或弃之,而师叔祖本末倒置,对于尚有生还希望的柳旺置之不理,反而要耽误时间问柳老爷子一些俗世问题,这一点,晚辈不敢苟同!”
“哈哈哈!好小子,修行修了个半桶水,嘴巴功夫倒是让师叔祖刮目相看,你阻止师叔祖问,难道师叔祖问过之后,便不能救治这柳旺了么?”
师父盯着贾天贵,冷笑着问道。
“这……”
贾天贵理屈词穷,神色更加慌张,惨白的脸上,缓缓流下了一滴滴豆大的汗珠。
“师侄,你很怕我师父问么?难不成柳旺夫妻之死,与你有关?”
“小酒!不可造次,不念同门之谊,也要看在你那位师兄的面子上,切莫将罪名强加于天贵身上,再说了,这些死者的死因尚且没有弄明白,你如此猜测,乃是损人不利己的举止!”
师父瞪了我一眼,将我的话,硬生生接了下来。
“是,师父……”
我恭敬地抱拳,向师父行了一礼,说道:“徒弟鲁莽了!”
“师叔,现在我可是真有些怀疑,师叔祖怎么就收了你呢?如此心性不定,动不动摆出一副嫉恶如仇的架势,倒是映射了那句老话: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师叔,枉你也是我的师叔,真是给道门丢份儿,更是给师叔祖丢脸啊……”
贾天贵一脸的冷嘲热讽,阴沉地笑道。
“你!”
我咬了咬牙,且怒极反笑,道:“师侄,我也送你一句老话,是狐狸,总有露出尾巴的时候,无论再狡猾的人,皆有马失前蹄的那一天,希望师侄你一切安好,不要让我找出对你不利的问题!”
“你们不要吵了!”
师父怒声喝斥,待我们安静下来,才想柳老头儿问道:“柳老弟,你现在务必要清楚的告诉我,你儿子儿媳是如何死的,死前都遇到过什么人,或者是吃了什么东西,还有一点,他们死前和死后,都有什么异常的事情生,你且仔细的想清楚,一一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