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甚尔:“……逆子!”
狗是太宰治付钱买的,至于钱……他偷了中原中也的卡刷的。
太宰治讨厌狗,劝芙溪换只别的动物。
芙溪想到了养在禅院家的那条狗,知道伏黑父子都更喜欢狗,执意要买狗。
“我对这个世界至今毫无眷恋,所以不打算打破天与咒缚的束缚了,并且,”她想了想,“我已经决定了,祖父的遗产分成两份,一份给伏黑甚尔,另一份存起来,让银行按月再给他。”
全部留给伏黑甚尔,他一定会马上输光,于是她把它分成了两份,让他既能输个痛快,又能每个月有盼头去领钱。
“我不觉得森先生会放过他。”太宰治歪了歪头,“你也看到了,他连我都应付不了,更何况是森先生。”
他只是三言两语,几个小动作,就能加深伏黑甚尔对芙溪的误解,换成森鸥外,绝对能让他们反目成仇。
“那是他的事,要真被杀死,也是他的命运。反正到那时候我早死了,我不用考虑这些事了。”
“芙溪酱,为什么不用你从森先生那里学到的最优解呢?”
“这个……”芙溪低下了头,“我也不知道啊。”
“这是最后一瓶药了。”太宰治的侧脸看上去有些忧伤,“我在森先生那里找到的。剩下的,你要自己和他要了。”
“谢了。”芙溪知道没有药,她会比与幸吉的身体情况更被动。
他们分开的时候很平静,一如四年前在禅院家的门口。
望着这个曾经心动过的少年,芙溪仍然有所触动,她摸了摸头上戴着的兔耳箍,这是太宰治送她的第一件礼物,就算里面被森鸥外装了定位,她也舍不得扔掉。
“太宰。”她说,“我有预感,你很快也会离开港口mafia。”
太宰治背对着她挥了挥手。
“也许吧。”
……
离别的场景定格在太宰治那件黑色的外套上,芙溪关了花洒,擦了擦头,裹着浴巾走了出去。
伏黑甚尔早就洗过澡了,正坐在椅子上玩手机。
她从背后抱住他,开始解他的衣服和裤子。
伏黑甚尔眼角直跳,她竟然一句有关前戏的废话都没有,真当他们俩是动物吗?
于是他按住了她的手。
芙溪:“?”
伏黑甚尔:“……我,这几天身体不太方便。”
芙溪:“???”
作者有话说:
芙溪:我耳朵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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