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的帮忙,这是约定好的。”
“等等!”
这对夫妻都令人诧异。
他们都出来的很快。
男的是输光了钱,不得不出来。
但是女的,赢了钱却能及时收手,脸上也看不出任何兴奋,似乎赌博对于她而言,就像是去厕所一样随意。
“你为什么不再赌一会儿?”
芙溪扬了扬手里的钞票:“够吃了。”
够吃了?
她说的居然不是“怕输了”,而是“够吃了”。
*
伏黑甚尔还坐在台阶上数蚂蚁。
蚂蚁们现了一块苹果,正在呼朋唤友地搬运。
那片阴影又落回了他的脚边。
“伏黑先生。”
“怎么不叫老公了?”伏黑甚尔挑眉,“继续叫啊。”
芙溪被他一呛,岔开了话题:“我们去吃拉面吧。”
她把钞票交给伏黑甚尔:“你不吃素,这里多出来的钱,可以加一份鳗鱼饭。”
“这些是你赢来的?”
“不然呢?”
他数了数,一万九千日元。
“做得很好。”伏黑甚尔避开兔耳箍,摸了摸她的头,“你还可以做得更好。”
芙溪望着他灼灼的视线,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刚要往台阶下逃,已经被伏黑甚尔捏住了后颈。
男人的手掌粗糙,很烫,在那处冰凉的皮肤上留下了热意。
芙溪有些恍惚,伏黑甚尔已经拎着她往里走了。
“我们再去玩两把吧。”
“我肚子饿了!我要去吃拉面!”芙溪回过神,扒着门框不肯松手,“不是已经给你赢到鳗鱼饭了吗?”
“区区鳗鱼饭就想打我?我要吃神户牛肉。”
伏黑甚尔将她扒着门框的手指一根根掰开,然后拎进了赌场。
芙溪两腿腾空,一顿乱蹬,配上兔耳箍,更像一只兔子了。
“你放开我!”
“先生,我还没成年!”芙溪一看到赌场保安,赶紧指控道,“我家司机威胁我参与赌博!”
保安疑惑道:“他不是你丈夫吗?”
“不是!”
“你刚才亲口说是你丈夫啊,而且你还进来赌过了。”
芙溪这回算是知道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是什么感受了。
她闭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