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君怎么才来?朕都等的不耐烦了,便唤了他们来,正好你们也认识一下。”
南宫琰语气依旧不疾不徐。
“不知陛下唤臣侍前来,所为何事?”
江晴雪笑盈盈的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坐到自己身边去,同那些男子一把你。
“凤君出自隐世大族,想来也不懂怎么侍奉人,朕今日唤你来,便是让你跟他们学学,日后也好时时侍奉朕左右。”
南宫琰站着分毫未动,他有他的自尊和底线,怎么会跟那些以色事人的男子一样,曲意逢迎,就算要那么做,也不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
“臣侍今日身子不适,恐怕会扰了陛下的兴致。”
江晴雪轻飘飘的觑了他一眼,语气嘲讽道。
“凤君这是不愿意?觉得朕折辱你了?你既然不愿委屈自己,当初就不该入宫,你该学学朕的太傅,远离皇宫,做一只闲云野鹤,再娶一个仰慕你的女子为妻。”
南宫琰,你不是很清高吗?你不是心有所属吗?朕今日就折辱你了?等朕将你折辱够了,再将你逐出宫去。
南宫琰听到江晴雪这么说,心里已明白了七八分,江晴雪全都知道了,她就是故意的。
江晴雪见他不再说话,也觉得差不多了,便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回去,禁足一月。”
南宫琰恭敬的拱了拱手。
“谢陛下隆恩!”
他出了御书房,还在门口站了站,只听见里面传来男子的戏谑声。
“陛下,凤君好像生气了?”
“陛下,凤君他该不会是吃味儿了吧?”
只听江晴雪冷冷道。
“不管他,气性那么大,便让他好好冷静冷静,若是想不通,便滚出宫去,朕这里可不需要祖宗。”
她心里舒坦极了,南宫琰,执意要辞官离开的是你,执意要回来的也是你,庙里的泥人都尚有三分火气,你早该料到会有这么一天的。
她已经放过他了,是他自寻苦头。
能怪谁呢?
反正,他现在只是来自浮鸣山的南风,而不是她的太傅南宫琰,只要不挑破,她就没有心理负担,她倒要看看,他还能装多久。
……
小福子最是八卦,他一路跟着南宫琰,见他一个人在春明池边坐了许久,时而唉声叹气,时而摇头晃脑。
也不知想到了什么,他像是受了刺激一般,急匆匆的回了凤鸾殿,开始翻箱倒柜的找东西,最后找出几块银子来。
他走到门口,望着房顶喊了一声。
“小福子,你出来。”
小福子吃了一惊,探出个脑袋。
“你怎么知道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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