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灵猴武馆是三间武馆中最便宜的，因为前期战力低。
这是程云在和董小然指导蒋欣时，摸鱼无事可做，聊天聊出来的。
之前只有一个挂机位，放在青松诀上，锻体法要自己修炼。
程云都恨不得把睡觉的时间都用上，那有时间理会这些东西。
现在锻体法和青松诀在挂机中，经验嗷嗷涨，螳螂拳又能直指九品。
灵猴锻体法达到小成，又不敢在董小然面前修炼，只能偶尔练练野猴拳。
然后就摸鱼，在摸鱼期间与董小然偶尔聊天。
所谓的指导修炼是让蒋欣修炼一遍后，把她的问题点出来，然后让她适应。
这适应期间，董小然就可以自己修炼的，并非是一直看着蒋欣，自己却不能修炼。
指导人修炼其实挺好的，如果只是指导一个人，银子好赚。
可是董小然身份原因，要为武馆服务。
一人同时要指导几人，已经影响她的修炼，但没办法，有得到就得付出。
董小然这么详细给程云介绍，也是想问他要不要加入武馆。
要是加入武馆，她可以帮忙问一下李蒙。
程云能指导人拳法入门，证明他的价值，就算天赋一般，武馆也会考虑。
程云连忙摆手拒绝，董小然也没问为什么不愿意。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其他人管多了，徒惹人不喜。
至于程云为什么会跟着董小然出现在蒋欣面前，就是因为赵红梅的缘故。
蒋欣作为县尉的女儿，很容易查到赵红梅的突破与程云有关，再加上郑晓龙把突破原因也放在程云身上。
蒋欣就叫董小然把程云带来，程云最担心的就是生这种情况。
还好勉强有董小然顶在前面，但因为董小然在赵红梅突破前是在教蒋欣。
所以赵红梅的突破原因其他人不知道，蒋欣是知道的。
当然，程云也请求董小然和蒋欣把这事满着，不然他可不敢开口指点。
此时董小然正在蒋欣边上看着她练拳，有问题就直接指出。
“蒋师姐，你这里左手抬一点，呼吸慢一拍。”程云适时的在边上插上一句。
外院弟子叫核心弟子都叫师兄师姐，不论修为，外院则看修为。
蒋欣听到马上按程云的话做，董小然听了也闭上嘴，想着程云说的话。
程云来这里差不多一个多月，但主动开口也才四次，这是第五次。
前几次蒋欣和董小然都现，程云说的话如画龙点睛，总能指出关键的问题。
董小然和蒋欣这时那能不知道，郑晓龙和赵红梅的突破，真是程云的原因。
董小然都想让程云直接来教蒋欣，但程云拒绝道：“每个人对同拳法的理解都不一样，我能点出她的问题，是因为我注意到你没注意到的细节。”
“我只是蜕凡一层，对拳法的理解肯定不如师姐你。”
“要是全程让我指导，肯定不如你的，还可能出错，所以我只能是辅助。”
听到此话董小然和蒋欣也没难为程云，因为程云确实只有蜕凡一层。
要说他对灵猴拳法的理解比董小然高，她们也不信的，只能说他对灵猴拳有特理解。
但程云一说话，蒋欣就会听的。
经过一个月观察，程云也现蒋欣的天赋和赵红梅差不多，董小然的教导方向不适合蒋欣。
所以程云只能偶尔把董小然教偏的方向拉回正确的道路。
从前不与人交流是因为没时间，也没实力支持。
现在嘛，反正是摸鱼不能练功，就顺手给点真东西。
县尉的女儿，可能解决很多麻烦的。
要是不开口，蒋欣估计也得步赵红梅的后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