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楉楉,干嘛呢?”
程闫夏放下盘子,一眼瞧见阳台上抱膝缩着的白色奶团儿。
丝制的睡衣紧紧贴着皮肤,弓着的背脊上一粒一粒的脊珠清晰可辨。小巧玲珑,直往下消失在露出一截的细白腰肢上。
打了两个喷嚏,头上软软的丝颤得软趴趴地耷拉下去。
他转头看来,鼻尖跟眼微都染了一抹瑰丽的颜色。
“哥哥,好香啊。”
程闫夏看他傻愣愣的,眼中的泪花要掉不掉。舌尖抵了抵下颚,指尖磨捻。“好香你还蹲在那儿?过来吃饭了。”
“哦哦,好。”明楉顿时一笑,哒哒地踩着拖鞋起身就跑。
程闫夏抬手将人接住。
明楉一头撞在他胸膛,双手紧紧攀着他的腰。“好晕啊……”
程闫夏直接抵着他的额头,长睫微垂。声线压低,徐徐的像清晨的凉风。责怪的话被他说得像哄人一样。“能不晕,刚刚起来那么猛。”
明楉哼唧,一只脚伸出拖鞋往程闫夏长腿上一搭。手臂从窄腰后一直往上攀住他的肩膀往人身上爬。“我锻炼了,为什么还会晕?”
“你吃饭了,为什么还会饿?”
“这能一样吗?”程闫夏杵着不动,明楉爬不上动作着急。
程闫夏垂着眸子凝着还在吭哧吭哧费劲儿扒拉自己的人,看得明楉嘴巴抿得越来越紧,连带着脸上养出来的软肉有也鼓鼓的。
单是看着,好像就闻到了一股奶甜奶甜的味道。
“明楉楉。”
“昂?”
程闫夏身子一歪,一口叼住那看着可口的脸蛋。
明楉傻愣愣地单脚还挂在程闫夏腿上,木质的香气传递至鼻尖,明楉看着半干的黑指尖一颤。挂在程闫夏肩膀上的手松开,一把抓在了面前的耳朵上。
“哥哥,你咬我。”
脸颊上温温热热的,牙齿叼住脸皮儿像吃汤圆儿似的,硬生生想尝尝里面有没有芝麻馅儿。痒多过于疼。
透过长睫他窥见程闫夏眼中的一丝深沉。明楉微微侧头,脚趾蜷缩费劲儿抓住他的裤腿。
哥哥想吃了他。
程闫夏松了牙齿,冷冽的眸光落在那含着牙印的嫩皮上。
红红的,戳一下还会轻微颤动。像熟透了隔着薄皮儿内里早已软烂的蜜桃。细微的绒毛耷拉着,透着被欺负的可怜。
舔了舔犬牙,程闫夏又低头抿了抿。
明楉眼中泪珠颤颤巍巍,要掉不掉。他紧紧抱着程闫夏的腰,才像是不会从他身上掉下去。“哥哥,你不是说上学要迟到了吗?”
“嗯。”程闫夏直起身,眸光定定落在他脸上。笑意从眼底弥漫,他像拎小鸡一样提着人的腋窝,稍稍一举将他放在了座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