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明楉急了。
程闫夏好歹念了几遍的清心经,这才将那股燥热的劲儿给压下。他转头,脑中晃过红粉的熟樱桃,顿时前功尽弃。
看着扑腾的人,程闫夏道:“干嘛?”
明楉:“你松手!”
程闫夏下颚紧绷:“我为什么要松手。”
明楉嘴一瘪。
程闫夏不得不妥协。
明楉立马扯开被子,直接缠着程闫夏抱紧。“哥哥,哥哥——”
“我明天也要跟你睡!好暖和哟。”
程闫夏面无表情地拒绝。“不行。”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哥哥,你不爱我了吗?”
程闫夏一把抓过被窝里的秋衣,拉着明楉的胳膊给他套上。入手滑腻,软得不行。手心温度不断升高。
程闫夏耳垂都浮出一抹红。
“哥哥,你害羞了!”明楉笑得开心,他直接卸了力气冲着程闫夏撞去。
被中一动。程闫夏顷刻间凝滞。像被使了定身术,怔愣地看着明楉。
明楉偷笑。“我可以帮哥哥的,别害羞嘛。”
程闫夏咬牙切齿。
“明楉!”一字一句,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明楉一怂。看不得他凶自己,眼眶顷刻红了。
“干嘛!”他仰着脖子,好不委屈。
程闫夏捏着他的手,慢慢将人揽进怀中。“宝贝,没有凶你。”
他拉开明楉的手,深吸好几口气,继续给他穿衣服。“还要上学,听话。”
明楉吃软不吃硬,他这下趴在程闫夏怀里,安静了。
“哥哥,我只是想帮帮你。”
“嗯,我知道。”
明楉只穿了秋衣过来,程闫夏先给他藏进被子里。自己换好衣服之后,再过去给他拿衣服。
如此一番倒腾,吃完饭到教室的时候,刚好打了上课铃。
——
一到学校,熟悉的环境让早上还活泼的人又变得有些心不在焉。
程闫夏靠着墙壁,干脆直接拿了语文书在手上。往明楉脑袋上一敲。“来,背一背《离骚》。”
明楉看着他,立马熟练地开口。嘴皮子顺溜得很。
白墙上,程闫夏一身黑色的卫衣尤为明显。长腿微曲,明楉背着背着一边是熟练的内容,一边是熟悉的人。
一心再怎么也分不出三用。
沉浸式早读过完,明楉傻笑着坐下。开始了一天的课程。
期间,程闫夏时不时要来戳他几下转移注意力,就连那书上的小人都画满了一页纸。
课后,明楉拿过他的书看着。
可瞧着瞧着,他就抓上了边上人的手。
他直直盯着书,另一只手在上面的娃娃上戳了戳。抿了抿嘴,脸上的酒窝深深。
“谢谢哥哥。”
“我要实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