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次不是真人实验了,你放心,他有了人的意识那些实验有它受得了。”
林夕静默了一瞬,最终也还是没问是什么实验,只点点头道:“好了,我准备好了,你快送我回去吧,家里有人等着我呢。”
玄夜微微一笑,将权杖一挥,只眨眼间天旋地转。再次睁眼还是方才他们拜堂的那个大厅,章见月抱着她的‘尸体’紧紧搂着,像是要用自己的体温将她暖热一般。
她抬起手来用尽全力拍了拍他的背,笑着说道:“你能不能松开一点,我快喘不上气来了。”
章见月浑身一震,似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她的声音,半天都没有动作。过了很久,他才慢慢松开自己的臂膀,看向怀中的人,见她一副充满生机十分健康的模样,他哑着嗓音问道:“我,不是在做梦吧?”
林夕笑着环住他的脖颈,像每次与他玩闹似的那样,鼻尖凑到他的鼻尖上蹭了蹭,“我活过来了,不高兴吗?”
他似是未从方才的惊魂未定中醒过来,见她如此动作,这才有了一些实感。只是仍旧将她抱在怀里,脸颊埋进她的颈窝里,闷声道:“高兴的。”
作者有话说:
正文完——
番外在写了~
第九十二章番外
关于东厂厂公娶妻这件事,京城里最近又传出来最的消息,有人说自己亲眼见着成婚当天东厂厂公绑了毅勇侯家的大公子。而后没过多久他家二公子便气势汹汹地带着人上门闹事了,众人纷纷摸不着头脑。
这毅勇侯家的两个公子不一向不和吗,怎么眼见着一个出事了,另一个便急忙找上门来了。难不成是过去补刀的?众人顿时议论纷纷,传道这二公子当真心狠手狠,不顾念兄弟之情。
茶楼里李元宝听到隔间议论的声音,脸色一沉将茶杯嗑在桌面上,满脸的不悦。他抬眼看了看李明松,只见他从善如流地饮下清茶,一副不干己事的模样顿时有些生气。
张嘴便嚷嚷道:“怎么我去救你变成补刀了,真是些无知小民,本公子好歹也是毅勇侯的世子,怎么被他们传得如此不堪。都怪你,要不是为了救你也惹不出这么大风波来。”
李明松勾起唇角笑了笑,将茶杯轻轻落下,一双用白如玉的手交合放在膝上。温声道:“君子慎独,不欺暗室。卑以自牧,含章可贞。”
虽然这人是自己的兄长,可看着他那俊美异常的脸,心里也免不了有些失落。都是一个爹生的,怎么差别就这么大呢,怎么偏偏他像父亲,自己就像舅舅呢。
李元宝偏了偏脸,有些羞恼,“听不懂!”
李明松知晓他是在闹脾气,并不适宜在此时管教,于是摇了摇头有些无可奈何地道:“上次你没搞清楚便私自带人闯进去,如今还未登门道歉,刚巧今日闲来无事,不如与我登门,以完此劫?”
话音刚落李元宝便整个转过身去,看窗看景就是不去看他,他身量不瘦长得十分喜气是老人家认为最有福气的那般长相。如今跪坐在席子上,背对着他那圆滚滚的身影看着着实像小时候两个人养的那只半人高的黑犬。
“不说别的,林姑娘三番两次救你,是你的救命恩人,先前你那些狐朋狗友闹出了人命栽到你头上,还是厂公大人为你洗清的。如此恩情,理应慎重相待。”
背后是兄长的谆谆教诲,李元宝越地在席子上不安分起来,扭来扭去像是待不住一般。若不是担心李明松教训他,他早一溜烟跑了,如今坐在他旁边着实是如坐针毡。
见他深吸一口气仍要继续说下去,李元宝这才忍不住开口,一双小眼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好啦!我知道了,这便跟你去。我不是想着这么贸然过去有些不好,况且既然是救命恩人自然要备上厚礼,递上拜帖才好过去。”
反正就是将时间拉得越长越好,先前他那般态度,这会儿去道歉多没面子啊。而且都说东厂厂公心狠手辣,万一对他上次的事记仇可怎么办,前几日自己又带府兵去他们府上抢人。
这几桩事加起来,李元宝还真有些担心自己的小命,有道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果然是他京城小霸王,这种事都下得去手,希望到时候对方看在他父亲的面子上能够放自己一条生路。
杏儿现近日来林夕的脾气越的大了起来,好几次她路过听雨小筑的卧房,总是能够听到林姑娘训斥她们厂公大人的声音。
而紧接着便是厂公大人的闻声软语,什么,你的身子还没好,不行什么的。再过些时日你说什么便是什么,我绝对不反抗。
杏儿顿时有些心疼他们家大人了,天可怜见的,还未成婚之前就总是依着夫人,成了婚之后越的没有地位了。
而每当她进去送茶之时,总能看见厂公夫人十分霸道地靠坐在窗前,手里捧着一本书。杏儿偷瞄了一眼,见那封皮上画着花鸟山石,想来是什么话本杂书吧。
而他们家厂公大人则是坐在旁边,亲手给夫人剥葡萄,那饱满的汁水迸出来。香气飘散在卧房内,只见厂公夫人看都不看一眼,眼睛直盯着那册子,歪头舌头一卷便将那葡萄整个含进口中。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杏儿总感觉他们家大人耳根越的红了,她瞧了瞧外面的天色。嗯。。。。。。天气晴转阴,一点也不热,定是他穿得太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