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更是拼命地挣扎摇着头,目光瞪得如同火炬一般,心道这些人果真心怀不轨。世界上但凡带着根的男子满脑子便都是□□,还不如去了势的太监。
只见那壮汉朝着她伸出手来,林夕挣扎着往后躲,第一次如此希望章见月能够突然出现在她身边。那壮汉手刚触及她的衣领,却又被一旁蹲在草里的壮汉喊道:“莫要吵闹,这都过去一个时辰了,想来那狗太监应该快要来了,到时候等处置了他,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他嘿嘿一笑,到底松开了手,却是拍在后脑勺上憨笑道:“大哥,咱们都有一个月没见女人了,咱们三正是年轻力壮的时候怎么能憋着,不如。。。。。。”
他挤眉弄眼地朝着那壮汉说道:“不如咱们趁着他没来松快松快,正好也尝尝这东厂夫人的滋味儿,想来不必寻常,不然那狗太监怎么会就挑中了她呢。都说这章阉狗容貌出众,就连宫里有点颜色的宫女都想着自荐枕席,都被他拒了,想来这人自有她的妙处。”
另一个在望风的壮汉闻声也忍不住吞了口水,目光闪烁地看着领头的壮汉,“大哥,你就听他的吧,再说了咱们这也不算懈怠任务。搞了这女人,也算让章阉狗那狗东西尝尝被羞辱的滋味,自己的夫人被别人占了,这天底下没几个人能忍得了吧?”
林夕越听越绝望,她想过自己会被杀,想过自己被拐卖。终是没有想过这一茬,只是即便她再如何后悔今日不该出门,也越晚了。
只待那领头的壮汉一点头,林夕身侧那人便迫不及待地去解她的衣带,一边解一边骂道:“妈的,娘儿们儿的衣服就是麻烦,这么多带子缠在身上做什么,真真是耽误事。”
说着不顾林夕地挣扎抽出软刀在她衣服上划了几刀,一瞬间林夕感觉衣带被松开,那被衣服束缚的感觉瞬间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便是皮肤暴露在空气中的清凉感,她睁大了眼睛,就连呼吸都快要停止了。
几只手朝着她身上摸过去,她挣扎着想要呼救,却奈何嘴巴被堵住连一声救命都喊不出来。当手指扣在她身上时,林夕终是停了动作含泪闭上眼睛。
同时在脑海中召唤出系统,“系统,看在我救了这么多人的份儿上,将我人道毁灭吧。”
不知为何,这次系统迟迟未曾出现,正当林夕以为系统要漠视这事情生时。突然不远处飞来一支箭羽,直直地插在她面前的树干上。
闻声三个壮汉也瞬间停止了手上的动作,纷纷提着长刀看着草丛外,那领头地扒着草看了一眼。
只见章见月提着长刀,从对面树上跳了下来,轻轻一挥便将他头颅砍了下来。
那头颅上的眼睛还未曾闭上,似乎不可置信自己就这样被杀,死都不曾瞑目。
圆滚滚的头颅顺着方向滚落在林夕手边,砸在她左手上,她下意识看了一眼。那滚烫的血溅了她一手,黏糊糊的她吓得三魂七魄都快没了,将那东西扔到一边去。
另两个壮汉见此吓得急忙往后退了两步,章见月趁此机会将林夕提着肩膀扯进自己怀中,伸手将她口中的布取了下来,问她一声,“平时话那么多,这会儿怎的见了我一句都说不出来了。”
林夕早已被吓得失语精神不济,只定定地看着他的眼睛,眼眶里的泪仿佛开了闸门的洪水一般。无休止地落下,章见月似是没想到她被吓成了这副模样。
目光落在她凌乱的衣服上,和散开的衣襟,目光一禀竟是燃起了杀意。抬眼又看向对面拿着刀蓄势待的两人,嘴角扯出一抹笑来,说道:“好,好得很。”
将她手上的绳子砍掉,拿了自己的手帕蒙住她的眼睛,附在她耳边说道:“抱紧我。”
林夕伸手圈住他的脖颈,紧紧地像是抓住了自己的救生稻草一般,不愿撒手。
林夕被他蒙住了眼便是什么也看不到了,只感觉身体一清,似是被使了轻功带地飞了起来。几声刀剑碰撞,她更是搂紧了他脖颈几分,将脸彻底埋在他的怀中。
“章阉狗,今日我们便取了你狗命来。”耳边传来那壮汉的声响。
过后空中两道穿云箭划破天空,章见月似是毫不紧张,“若你是在等东厂里埋伏的暗线,那道不必了,区区几个杂虫早已被咱家处理干净了。”
冷哼一声,“看是你的援军来得快,还是我东厂的人来得快。”
又是打斗几瞬,许是抱着她不方便行动,章见月倒是和这两个人打了个平手。
又过了一会儿,只听一声刀入体内的声音,周围再无打斗的声息。章见月这才将她眼上的帕子解开,强制地让她转过头来,双手捧着她的脸,让她去看地上被刺中腹部的两人。
“看,这便是动我东厂的人的下场,从你救起我的时候,便和东厂再也脱不了干系了。有我在,不会有人伤害你,你今日便好好记住了。”
说罢,将插在地上的长刀又握在手里,塞入她手心,看着她的眼睛说道:“若恨,便趁他们还活着亲自解决了他们。”
林夕眼泪未止,握着手里被塞进来的长刀,定定地看着章见月。她竟是连其他表情也做不得了,这副模样刺中了他的眼,被他推了一下。
伤到的右脚踢中了地上那人的右腿,她低着头看了一眼,只见那人便是方才提议要侵犯她的那人。而那人身侧便是附和着他建议的人,这两人她方才恨极、怒极,只恨不得下一面他们便立刻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