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的五官实在算不上好象,眼睛一只大一只小,使他的五官看起来异常怪异。
眉毛也一边高,一边低,他的五官堪称丑陋。
盘腿坐在坐上,他迎视李玄轩想杀人的眼光,没有一丝胆怯。
经常徘徊在生死边缘,这个做了十年质子的王子,死亡的气息对他简直是家常便饭。
两个男人只是对峙而望,眼睛一片杀意。
李玄轩的拳头握得咯咯作响,银牙紧咬。
这个男子……如此其貌不扬,就是天濯国的九王子?
据说他是一个宫女生的,一个不得宠的王子,才会被送到他们罗华国做质子。
因为两国战事一触即,天濯九王子被带到雍城关押。
上头的意思是,如果天濯国真的要进攻雍城,就不要对这个质子客气,把他挂在城门上。
现在还不能杀了这男子,虽然他染指了自己的女人……很可恨,将他碎尸万段还不解愤。
可是既然是个质子,再不济也是个王子。
假如天濯国不进攻雍城了,这个质子是要送回罗华国的国都,罗华城的。
“上锁。”
李玄轩强忍着怒意,命人上锁,掉头走开。
铁皮小房内,黑暗再次笼罩下来。
似乎刚才的一瞬间光明只是施舍,或是个梦幻。
男子甚至没有看清那个与自己缠缅了一阵的将军府小姐的脸。
刚才下意思的一瞥中,只见她脸憋得通红,快要烧着了一般,也许是因为药力的关系。
那个女子她会怎么样?
刚才那个满脸愤怒,恨不得杀了自己的男人,是她的未来夫君吗?
“叹……”
南宫昭叹了口气,衣襟一拉,躺下来。
他现在都自顾不暇了,马上就要死,哪管得上他人呢?
死他倒不怕,反正这十年来来得也生不如死,有句话不是说吗?早死早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