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极强的侵略性和占有欲,在他的唇中肆意的胡作非为。
木荀被亲的七荤八素,任由男人摆布着自己。
……
……
凌晨四点,齐知节抱着木荀,木荀累的睡了过去。
他真的很会报复人,只中场休息了三十分钟,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到点就又亲醒了木荀。
……
早上七点半,木荀因为生物钟,浑身难受的醒了。
实在是没力气起来,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
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
帘子似乎昨天晚上就忘了拉上,以至于光线透过玻璃布满整个房间。
木荀微微眯着眼,慢慢适应着强烈的光线。
齐知节在身后抱着他,知道他醒了,便靠上来吻了吻他的肩膀:“醒了,抱你去洗澡。”
木荀轻蹙着眉,往床沿边逃。
只觉得身上的每一处都又酸又疼,嗓子也干的好像要着火了。
他不想理齐知节,也没力气说话,只摇了摇头。
“要洗的,烧了就不好了。”
木荀气得不行,觉得这狗男人还好意思说。
但他也只敢默默不爽,毕竟是自己理亏在先,只好哑着嗓子回答道:“没力气。”
“我帮你洗。”齐知节是真的怕木荀会烧,毕竟昨天自己有点被气上头了,没收住。
木荀哪敢让他帮自己洗,这洗着洗着指不定要生什么事呢。
他从男人温暖的怀抱里滚出来,裹着被子连滚带爬的下了床:“我自己去。”
双脚落地的那一瞬,他的腿肚子就像是被抽干了力气,差点站不稳跪在地上。
还好自己稳住了,不然一定会被床上的男人钉在耻辱柱上笑。
洗了个热水澡,他身上的精气也总算是回来了一点,从浴室出来,只见齐知节背对着自己坐在床沿穿衣服。
背后的伤痕还有他肩上之前被自己咬的牙印都还没有完全消散。
虽是背对着自己,但男人应该是听到了动静的,一边套上衣服一边开口道:“早上我和阿墨说过了,给你请了假,你好好休息吧。”
木荀往床上一倒,打着哈切:“不行,下午有个会很重要。”
“不能改期么?”齐知节穿好了衣服,开始里理自己衣服上的褶皱。
几乎每一处褶皱,都被他抹平了。
“还是别改了,那些董事话多的很。”木荀从床上挣扎起身。
“你现在这样,能行么?”齐知节有些担心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