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有哪家?你的寻木屋?”木荀听着他的话,有些丧气。
齐知节摇了摇头:“我刚今年来的付东,怎么能算老牌,何况我也不和行会里的那些人打交道,他们见着我,估计只会记恨我抢他们的生意。”他将后脑勺抵在沙的后座垫上,转眸看着坐在他右手边愁眉不展的木荀,“找择时轩的老板,祝缓,只要他肯来,这个问题就解决了。”
木荀听过这号人物,在付东古玩行里还是挺出名的,只是常年深居简出,所以,他也一直是只闻其名未见其人。
说了这么多,齐知节是真的觉得喉咙要烧干了,咳了好几声。
只可惜,木荀已经不怜悯他了,只以为他又在装。
“阿荀……给我倒点水。”
“自己没手?”木荀双手环胸,一副看他表演的样子。
齐知节知道他这是不信自己了。
果然,可以骗人,但是决不能露馅,
不然,得不偿失。
最终,他自己一边咳着一边下地去倒水。
那天翻墙留下的后遗症很多,包括瘸腿,包括现在因为膝盖炎引起的烧,以及孟向北昨天听到风声后专程来到家里嘲笑他。
再看现在木荀环胸看戏的样子,他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失策。
木荀吹干了头就准备走了,齐知节却硬是拖着他,不让他走,一会说自己腿疼一会说自己头疼的。
他用体温计又测了测男人的额头,的确还在烧。
“你说你,一大把年纪还做这些极限挑战,你不生病谁生病。”木荀对着他一顿数落。
齐知节却显得很开心,笑着听他的数落。
彼时6之洲却打来了电话,打断了木荀的输出。
齐知节的脸色沉了沉,他并不知道木荀在和谁打电话,只是单纯的因为自己和他来之不易的独处时光被打断了而没好脸色。
他趁机坐到了木荀身边,假意给他递水,实则是为了缩短和男人的距离。
木荀接过水,电话那头的时候问他在哪。
“你家几年前盖的那个楼盘。”
“我家那么多个楼盘,你说哪个?”
“如辉南园。”
“你在那儿干什么呢。”
木荀抿了一口清茶,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齐知节:“没干什么,过来见个人。”
“见好了嘛?我带你去付东开的一家日料店吃饭怎么样?”
齐知节听到了,故意出声:“阿荀,你脏了的衣服还再洗衣机里,今天应该干不了。”
他故意贴近手机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