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欸,你们听说了吗?北沧公主一夜战十八男,竟然还不够,张着两~条~腿~还要,说自己瘙~痒~难~耐……”
“呵tui,不要脸的贱货,在北沧浪贱就算了,竟然跑到南越皇宫行苟且之事,还说这样刺激,真不要脸。”
“最可恶的是,她嚣张跋扈,竟然杀了鸡妃,还砸晕了太后娘娘,摄政王一怒之下将她关进大牢,若不是摄政王妃找回了爹,大赦天下,她哪有出来的机会?”
“就是,以为是北沧嫡公主就可以放浪形骸了,恶心,不要脸。”
“听说挞搭王子闹上了朝堂,非要南越陛下给个说法,若北沧公主不偿命,誓不罢休呢!”
听着明目张胆的议论,沈雪涨红了脸,猩红的恨意恨不得将沈乔剥皮饮血。
她捏紧五指,滔天的恨意将她淹没,她忍不了了,只能任由怒意将她燃烧。
她誓,她要让沈乔血债血偿,现在,立刻,马上!
她要让她身败名裂,她要让她背上杀父弑母,毒害弟妹的名声,让她被万夫所指,被众人所骂,让她死!
沈雪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大步流星,冲向摄政王府。
…
沈大高今日要出门,来了好几日了,还没给小雪通风报信呢。
打着有人宴请幌子,他出门了。
只是刚出门,便有一群仆人围了上来,个个点头哈腰,露着谄媚的笑:“老爷,金冠还没戴呢,还有锦衣玉带,您现在是摄政王妃的父亲,那可是国丈,咱出门,必须得有排面。”
这句话,沈大高颇为受用,他满意的点头:“是个懂规矩的,老爷赏你。”
那下人赶紧露出感激之情,将腰躬着,朝一群女子挥手:“还不赶紧给国丈大人更衣!”
很快,那群女子扭着腰肢为沈大高宽衣解带,时不时调笑两句,等穿戴完毕后,沈大高雄赳赳气昂昂出了府门。
下人赶紧朝马夫挥手:“快快,国丈大人要出门了,豪华马车备上!”
很快,一辆豪华至极的马车停在门前,马车高大,车身周围镶嵌着各种宝石和金银装饰,周身还雕刻着精繁复的花纹,四周云锦纱幔遮掩,处处透着奢靡。
“国丈大人,请!”下人跪在马车前,自愿当脚垫,让沈大高踩着上马车。
这声国丈大人,让沈大高禁不住飘飘然。
踩着下人的背上了马车,一群莺莺燕燕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撒娇:“国丈,奴婢也想跟您出去,您就带奴婢去吧!”
“求您了,国丈大人~~”娇滴滴的嗓音媚骨勾人,差点酥进了沈大高的骨头里。
“行吧,都跟着!”沈大高大手一挥,莺莺燕燕瞬间将他围成一团,捏肩的捏肩,捶腿的捶腿,甚至有美婢端着葡萄喂进他的嘴里。
躲在一旁的沈雪,双目阴凄凄的盯着这一切。
怪不得不来找她呢,怪不得对她不闻不问。
有个国丈的身份,处处有人捧着,美婢环绕,听说…还要娶高门贵女。
沈雪双目赤红,她忽然恨沈大高,恨的心向按在棘刺上疼,双目中的火光不停的闪烁,就像几百只怒火在她血管中燃烧,几千种杀了他的意念在她心中翻搅。
凭什么?凭什么他们一个个光鲜亮丽,凭什么她要躲在黑暗里见不得光。
凭什么她被恶人所欺?而沈大高,却心安理得的享受那个贱人给的一切。
沈雪再也控制不住熊熊燃烧的怒火,健步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