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了门,来者是派出所的所长于闵江,此时他焦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巨大的压力憋得他整张脸都变得通红。
见我开门后连忙握着我的左手说道:
“彼得警官,张福生先生不在了!我们领导王显邦也死了!”
他双手手心全是汗水弄得我很不舒服,把左手从他手里挣脱后在身上擦了擦。
“森魔叫不在了,雷嗦话阔不阔以吉利点,偶介顶多叫不见了。”(什么叫不在了,你说话可不可以吉利点,我这顶多叫不见了。)
李逍遥此刻又进入了张福生的角色中,穿好了衣服走了出来。
见来人是于闵江,张福生眼神中透出了一丝警惕,背着手像是握着什么东西。
见到张福生安然无恙,于闵江顿时松了一口气,环顾了一周确定四下无人,他连忙把我们推进了房间并关上了门。
张福生将双手背到身后,紧握着那块雷击木,偷偷给我使了个眼色,我心想难不成刚才还没来得及说的,另一个有问题的人就是于闵江吗?
于闵江一改慌张的神态开门见山道:
“二位也不用继续在装了,我就是7o9研究所和你们接头的人,我们这边出了点问题才耽搁这么久。今天晚上有人在我的酒杯里下了蛊毒,解完毒后才现王显邦已经死了,我以为张福生也遇害了。”
听完于闵江的话,李逍遥依旧握着雷击木质问道:
“当时我在厕所门口看到你的时候,你手里捣鼓着什么东西?还有你怎么头上一直存在一股煞气?”
于闵江解释道:
“当时喝完一杯酒后,身体突然出现了不适,于是我借故去了厕所,结果现浑身上下开始奇痒无比,像是爬满了虫子,我开始给自己解蛊,在身体里种下黑蚕蛊用来对抗体内的蛊毒。”
李逍遥追问道:
“黑蚕蛊?你怎么会这个东西?”
“我就是土生土长的苗族人,师承北苗蛊王江崇山,我们门派教徒体内都服有一枚毒母虫王,这枚虫王会保护我们免受其他邪蛊的侵害,这也是我为什么会有一股煞气的原因,今天就是通过种下黑蚕蛊唤醒虫王才得以幸免遇难,给我下蛊的人是下了死手,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蛊,并不是我们北苗毒蛊这一脉的,刚才看了王显邦的尸体,应该和我中的蛊毒是同一种。”
于闵江接着说:
“我刚才说了我是土生土长在这边的苗族人,由于在巫蛊方面的天赋不错,师承后被7o9研究所的人掘并加入了其中,我也一直以警察的身份作为一名暗桩蛰伏了起来,等待组织上下达的任务。如今接到了组织的调令启动了我,辅助二位彻查杀死你们鬼差的毒蛊,接下来我会不留余力的帮助你们,全权听从二位的指挥!”
李逍遥点了点头问道:
“另一个人呢?他现在在干嘛?”
“另一个人?”
于闵江疑惑得看着我们。
“你们7o9不是派了俩人来和我们对接,另一位呢?”
于闵江愣了一下,随后开始掩面痛哭道:
“已经死了,就是王显邦,7o9研究所暗桩之间是没有联系的,我也是今天才知道我的上司王显邦也是7o9组织的暗桩,没成想才短短的一晚上时间他就已经。。。。。。”
于闵江话没说完又开始抽泣起来,李逍遥拍着于闵江的肩膀安慰他。
我没有去安慰眼前这位痛哭流涕的中年男子,努力的回想着刚才李逍遥背的那段九字真言,思索几秒后终于回想了起来。
我冲着门口的方向突然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