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风驰电掣来到了医院,把李逍遥送进抢救室。
我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准备给王玉府打一个电话,却现走的着急忘记带手机了。
此时冷静下来后,刚才充斥在身体内莫名的神力已经消失不见了,好在复明的左眼没有重新瞎掉,只可惜的是哪怕经历了刚才的“死而复生”,我聋了的左耳始终没有恢复听觉。
此时一个长相白皙甜美的女护士走了过来,她留着一帘刘海儿遮住了秀眉,刘海下面长着一双圆润的杏眼,突兀的是在她白洁的护士服下穿着一双紫色的丝袜,她奶声奶气地质问道:
“诶,你跟抢救室里的人是什么关系?我看你光膀子一身血,你俩是不是参加械斗了吧,你们该不会是帮派成员吧?你要说不清楚我可报警了啊!”
面对女护士一连串的质疑我丝毫没有心情解释,反问她李逍遥的情况。
在得到李逍遥并没有生命危险后,我长舒了一口气,悬在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下来。
“你看里面躺着的老头穿的道服就应该知道他是个道士。我呢,嗯。。。。。。那个我是他的徒弟,我跟师傅在山里练功遇到了野狗的袭击,师傅为了保护我被野狗咬伤了。”
我随口编了个谎话搪塞了过去,我可不想把警察再卷进来,实在没有功夫再去和他们解释今晚盛海湾生的一切,就算解释了他们也不会信,估计会强行把我送进精神病院。
“哦好呐,原来是这样。我们主任说了你师傅只是年纪大了失血多了点,他受的伤不算重,只需要静养一段时间就好啦。我看你身上也全是血要不要检查一下?说实话我是第一次见到道士诶,你们大晚上的在修什么功?”
女护士丝毫没有怀疑我随口编的拙略谎言,开始瞪着大眼睛寻找我身上的伤口。
刚才把上衣脱给李逍遥包扎伤口,现在我光着上半身并没有穿衣服。
我用手擦拭了一下身上的血迹,露出了血迹下白皙的皮肤。
我轻轻拍打了下自己饱满的腹肌,以此表示自己并没有受伤,并告诉女护士身上的血是抢救室里那位的。
女护士捂着眼娇嗔的骂了我一句流氓,我却透过她的指缝看见她正用那双大眼睛偷偷打量着我。
被我现在偷窥后,她白皙的脸蛋儿上泛起一阵潮红,一朵粉云挂在了脸上,眼帘下多了几抹酡红,原本就嫩如剥了皮鸡蛋的脸颊如今变得更加秀色可餐。
“你叫什么名字?我叫付明。”
我连忙开口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
“我叫童瑶,是这家医院的夜班护士。”
童谣,这名字真够幼稚俗气,也不知道她父母怎么想的给她起了个这名字。
不过话说回来这姑娘虽然长得漂亮,可是人看上去有点傻里傻气,童谣这名字倒也适合她。
心里虽然这么想但嘴上可不敢这么说,毕竟还有事需要她帮忙。
“童谣,你这个名字真好听,怪不得你当护士,小孩子都喜欢听童谣。那个。。。嗯。。。我能不能麻烦你一件事!我手机忘记带了,可以让我用你的手机打一个电话吗?”
我咧着嘴挤出了一个自认为帅气且真诚的笑脸,真诚地看着童瑶等待她的答复。
“是童瑶不是童谣,是王字旁的瑶!我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人,你说你是道士估计也是骗我的,你要真是道士怎么会用这种土老帽的办法骗我的联系方式?臭流氓!”
童瑶往后退了几步,双手交叉捂着胸口,圆润的杏眼像是要撑破眼眶,十分警惕地看着眼前这个调戏她的社会闲散青年。
对于这个冒着傻气的姑娘我实在无可奈何,只好从兜里掏出了那张皱皱巴巴的名片递给了她。
“好吧对不起,不该骗你。我的确不是道士,抢救室里面的那个也不是我师父,他是我朋友。但我真的需要你帮个忙,能不能给名片上这个人打一个电话?”
面对我的开诚布公,童瑶接过写有王玉府联系方式的卡片,稍加思索了一阵后最终还是把手机递给了我。
“没想到你还认识丰都大厦的人啊,我听说那地方可是寸土寸金,你和这个什么什么都事务所的王玉府是什么关系呀?”
酆都事务所,酆都和丰都两字同音,童瑶显然是不认识酆这个字。
“王玉府是我老板,我们这次受了工伤得找他要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