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你是我的祖母,生养了我爹,培育了我哥哥,虽然我有十年未与你见面,但是你却是我的亲祖母,我不想看到你受伤害。”姜页说的情真意切。
姜老夫人听的一愣一愣的。
姜页继续道:“没想到在梦中的呼喊有用了。”
“如何有用的?”姜老夫人继续追问。
“梦中有一个声音和我说,这是祖母命中一劫,祖母是静宣伯府的老山,坐北朝南,左耳对西北角,也就是清羽院,清羽院出事是小人作祟,毁了清羽院,也伤了祖母。”
“小人作祟?”
“是。”
“那怎么办?”
姜页缓缓说道:“清羽院毁了便毁了,那人说,祖母虔诚信佛,广结善缘,但是年事已高,无法让其入梦,而我在水云庵待了十年,是最亦与其亲近,所以那人给我一个方子,方可解决难题。”
“什么方子?”
“祖母容我回想一下。”
“好,你快回想。”
姜页目光从姜老夫人脸上扫过,知道自己结合上辈子记忆,而编造的假话骗过了她老人家,她心下一松,开始想治疗姜老夫人方子。
“祖母,你让人拿记一下。”姜页有气无力地说道。
姜老夫人赶紧催人拿,并且亲自拿枕头,垫在姜页的脑后,让姜页舒适一些。
知道姜老夫人慢慢相信自己了,姜页缓缓开口道:“远志、白芍药、地、红花、桃仁各二两,半夏、桂枝一两葱白二寸,桂枝、麻心、各二十株,甘草十株,人参十株,用竹叶水两碗煎至一碗,服用,写完了吗?”
姜老夫人朝旁边看一眼,道:“写完了。”
“还有。”
“你说。”
“每日饮温开水一壶,饭后行走二刻钟,这是重中之重,必须要做的。”姜页说完便道:“那人说,如此服用三日便可入睡,五日便可见效,十日耳朵即刻好。”
“好。”
姜老夫人立刻答应,接过药方子,正好为姜页看病的李大夫赶来了,经诊断,姜页是落水受了风寒,导致的热,吃几贴药便可。
姜老夫人听后点点头,趁着姜页闭上眼睛休息时,她让李大夫看了看姜页给的药方子,心里还是担心姜页会诓她的。
李大夫平时里劝姜老夫人多多行走,多多喝水,姜老夫人皆不听言,导致一些疾病,久治不愈,眼下这个方子,却把每日饮水与行走做为一味药,而开了进去,当即就赞道:“妙啊,实在妙!”
姜老夫人问:“妙在哪儿?”
李大夫道:“开药方之人,一定是医术精湛,不同凡人,若是按此方子做,必定可以耳顺心静,安然入睡。”
耳顺心静,安然入睡?
能得李大夫如此夸奖的,姜页是第一人,不,不是姜页,是姜页梦里的那个人,看来姜页所言不虚,姜老夫人珍而重之地把方子折叠,让大夫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