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觉得现在是你们死的快一些,还是我死的快一些。”想起那个小孩儿,钱举本能的心颤,但是现在没人能找到这里,“我就喜欢你们这样的,总是为别人考虑是不是,真是同学情深,看的我想呕吐。”
“到目前为止,徐晋安还用的到我们,我们死不了,你这么做他知道吗?”简殊然只是在试探,刚才他和路逢舟在电话里的举动可能已经惹恼了徐晋安,现在他不动手,但是可以放任钱举伤害他们。这也算是给钱举的甜头,让他更能为己所用。
“他知不知道能怎么样?我们有共同的敌人,有合作的基础。”钱举顾忌徐晋安是一方面,但是他实在控制不了折磨这两个人的欲望。
“你不怕连累钱家?”简殊然心惊,徐晋安不能钳制他,那他在这里还有什么顾忌?
“钱家……”钱举讽刺一笑,那里已经不是他的避风港了。
他和徐晋安的联系很隐秘,在这之前,他们连面都没见过。现在没有人能查到他的头上,这个庄园虽然有人在打理,但是也跟荒废了差不多。有个风水先生说这里风水不好,他爸这人迷信的要死,最近正准备出售。就是路过这里都绕道走,怕沾染上不好的风水。
他做了很详尽的安排,这一次他帮徐晋安逃出景城。徐晋安答应带他到米国展。他必须要靠自己站稳脚跟才行,钱家放逐了他,他爸也不要他了,继承权都被剥夺了。
继续留在钱家,很快他会过的连下人都不如。他自小就是被宠大的,哪里受过这样的待遇。
而这些都是拜路家兄弟所赐,无论如何咽不下这口恶气。
匕沿着脸庞下滑,到脖颈处划了个危险的半圈,那是个抹脖子的动作。
钱举一颗一颗的跳开简殊然风衣的扣子,扣子落地带着脆响,里面的棉质T恤直接被划开。皮肤柔然暴露空气中,简殊然一激灵。
“真漂亮啊,我说路逢舟那么喜欢。”钱举猥琐的用匕贴着简殊然的锁骨慢慢的往下滑,这人的皮肤白皙到透亮,很有光泽感的那种白。肌肉层很薄,带着青年特有的劲瘦和匀称。
“唔。”简殊然感觉左胸传来尖锐的疼痛。
匕的尖端刺激了皮肤,有血珠子慎了出来。
“艹!”钱举吸了口气,鲜红的血顺着皮肤蜿蜒而下,形成了颜色上强烈的对比,有种淫、靡的味道。
一瞬间,钱举有了感觉,他扔掉匕,像条疯狗一样扑了上去,开始舔舐那些血迹。
简殊然浑身一震,恶心的感觉直冲喉管,他想吐!
“钱举,我艹你大爷。”简殊然破口大骂,“你别他妈碰我。”
剧烈的挣扎尽数被几个壮实的保镖按住,简殊然瞬间出了一身汗。头晕,头一阵一阵的晕。
钱举眼睛都红了,像是色中恶鬼。
“你骂吧,我就喜欢听你叫唤,你叫的越响越好!”说话间已经扒开简殊然的裤子,钱举开始解自己裤子,动作完全的杂乱无章。
简殊然感到绝望,那个人的触碰让他无比恶心。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反抗,火烧火燎的煎熬。他想路逢舟,特别想。他想让路逢舟救救他。四肢的压力太大,他一点都动不了。
身体里有股热气在乱窜,在灼烧他的理智,很疼!
“路逢舟!”简殊然心如死灰的大喊了出来。
“咚”的一声门板被很大力气的撞开,一群荷枪实弹的特警冲了进来。
“不许动,都蹲下,警察!”
转瞬间,钱举和他的保镖都被按到了地上。一阵混乱之后,路逢舟抢先走了进来,身上带着肃杀之气,后面紧跟着卓玉。
“然然!”路逢舟见到人几步上前,将人紧紧的抱在怀里。才一夜,他感觉像是过了几个世纪。
简殊然紧裹了风衣,佝偻着身子窝在路逢舟的怀里,全身骤然放松了下来。路逢舟的力气很大,箍的简殊然的身子有点疼,但是他什么都没说,这个时候,这种疼让他觉得安全。
一旁卓玉小心翼翼的摘掉云述嘴上的胶带,他怕太用力,会伤到人。
“云哥,没事吧。”卓玉心疼的将人揽在怀里,看着沾满血迹的手指,眼神冷凝的能淬出冰来。
云述摇了摇头,安抚的拍了拍卓玉的肩膀,他现在确实有点站不住,刚才钱举的行为吓到他了。
“殊然……你还好吗,你先止血。”云述的声音有些不稳,他感觉眼眶酸。
“止什么血?伤到哪里了”路逢舟低头看了简殊然一眼,他额头抵在自己胸膛,很安静的闭着眼,路逢舟心里一慌,转而问云述:“怎么回事?”
“胸口,伤的胸口,你赶紧给他看看。”云述靠着卓玉,有些无力。
“我看看。”路逢舟将人安置在沙上,“然然,让我看一眼。”
简殊然还是佝偻着身子,双手交叉的抱着自己,很疲倦的摇了摇头。
“听话,乖,让我看看。”路逢舟感受到了简殊然不同寻常的抗拒,也看清了他惨白的脸色,内心更为惊慌。
强硬的拉开简殊然的双臂,路逢舟挡出别人的视线,拉开风衣的前襟。入眼的是残破染血的T恤,轻轻的撩开,左胸有个伤口,血还在流,伤口周围还有啃咬过的痕迹。
只一眼,路逢舟就知道生了什么。几乎是瞬间所有的火气直冲天灵盖,仿佛火山喷。他几乎压制不住喷薄的怒火,深呼吸几次才没有立刻暴起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