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才落,喻怜就感觉下巴被人抬起,她的唇瓣微微颤抖,眼睛也水淋淋的,眼尾嫣红。
韩明赫的手指从她的下巴来到右脸,摩挲着。
这样好像并没办法缓解他那难以言喻的饥饿,他索性低头,与她的唇相触,她轻喘了口气,给了他横冲直装的机会。
喻怜挣扎了下,便撞入了男人晦暗的目光中,她并不知道自己眼睛里含着雾气,跟被打湿的花瓣似的。
呼吸开始变得极度缺氧,喻怜的手指攀着他宽阔紧实的肩膀,看着他食髓知味,用舌见描摹她本就报满漂亮的唇珠。手掌深如到她的间,他身上散出的浓厚荷尔蒙气息,比她看起来还要克制不住。
韩明赫缓缓松开她,贴近她耳边,薄唇出的笑声压得极低,“喻怜,这才是惩罚。”
短暂的失神后,她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模样。
她松松的环住了男人的脖颈,手指在他颈项后交叉着。
韩明赫轻松抬手,便把喻怜抱到了车的前盖坐着,修长纤细的双腿轻够着他的腰,眼珠子水水雾雾的看他。
“你把我头都弄乱了。”喻怜娇气的说,“嘴巴也被你亲肿了,我碰到人怎么解释”
“谁会在意”韩明赫单手懒散撑在她身边,弯了腰,头微偏,显得愈的帅,一贯傲慢的眼中带着轻微的笑意。
喻怜看着他。
自小,她就对一种人有着与生俱来的敏锐嗅觉。
这种人也很好分辨,就是喜欢她,在意她,对她有些许好感的人,无论男女,他们只要开口说话,或者做点什么,或者只看她一眼,喻怜就分辨的出来,他们喜欢自己。
韩明赫也是一样,哪怕失忆了,忘掉跟前夫的一切,但她从前夫眼底看得出对她复杂的情绪,最多的是迷恋。
这就够了。
只要他还喜欢她,事情就算失控,也一定不会像那辆横冲直撞的汽车,让她无法控制,从而跌落。
喻怜也看了他几秒,脸上仍然带着笑容,却缓缓松开手。
她回答了韩明赫的问题,“韩在宇呢,儿子在意怎么办,学校里他可讨厌我讨厌的要命。”
“他过几天就会陪公爵家的独生女去参加名媛舞会,没多久就要去上大学了,他的在意不重
要。”韩明赫甚至有点淡淡的矜贵,透着天生上位者的游刃有余。
“反正你从来也不想做个好妈妈。”他冷笑。
喻怜柔和笑笑,温声说“那我们为什么选择他做我们的儿子”
“你忘得事情太多了,要我一件一件跟你说,说到明天也说不过来。”韩明赫扯唇,“比起这个,你还是关心其他的事情吧。”
“那,我和你是怎么认识的,这个总能聊一聊吧。”喻怜的指尖滑过他身上那件昂贵得体的高定风衣,“知道我喜欢梵克雅宝,爱马仕,荔枝玫瑰,保时捷能让你花钱的女人那么多,你怎么只跟我结婚呢。”
“我们”韩明赫缓缓勾起一抹笑容,有点意味深长。
说着,他俯身过来,垂眸在她脸上停留了一秒,“我们是青梅竹马,你从小就告诉我,要像私立学校那些大小姐一样,穿漂亮的衣服,坐昂贵的车,要找一个能为你花钱的男朋友。”……
说着,他俯身过来,垂眸在她脸上停留了一秒,“我们是青梅竹马,你从小就告诉我,要像私立学校那些大小姐一样,穿漂亮的衣服,坐昂贵的车,要找一个能为你花钱的男朋友。”
灼热的呼吸铺面而来,低调沉稳的男性独有的香氛也将喻怜牢牢地包裹。
她笑得更温柔了,“那,离婚也只是因为我带了学校里的人回家你生气了”
“算是吧。”他显然不想多提。
也是。
这种事情不光彩,哪怕她坚信自己跟那个学生毫无关系,但她的前夫显然不能释怀。
喻怜把头靠在韩明赫的肩上,眼睛在车库转了一圈,除了她这辆全的冰晶蓝保时捷外,还有更多的车,其中就有韩在宇经常开去学校最喜欢的那几辆跑车。
她心思一动,不轻不重地咬了下他的下巴。
“这么主动”韩明赫看她在怀中的模样,握紧她的腰。
细的不行,又软软的,好像稍微用力就会弄断,她整个人也不是对外那种温柔多情的性格,有点喜欢撒娇。
“送我去学校吧,好不好。”喻怜扬起头。
“嗯”
“离婚后,学校里的人都欺负我包括韩在宇也是。”喻怜抬手,“上次给你的戒指总该还给我了吧,我们复婚的话,戒指我还要戴的啊。”